连晋只感觉手腕一痛,剑有些拿不稳,连忙把剑收回来变换招式。
赵盘也重新将短笛拿起来,以笛做剑,对着连晋打了过去,连晋左臂被赵盘那一下子震得不轻,虽然变换了招式,但已经是不如刚刚那般招招致命了。
善柔加入进来,以一打二,连晋很快就落了下风。
连晋知道他一个人无法打得过善柔和赵盘两个人,准备逃跑,但刚刚后退没几步,只感觉后背一痛,他整个人都不能动了,善柔的剑也已经横在了连晋的脖颈之上。
赵盘捡起来地上的珠子,吹吹上面的灰尘,“还好没碎,不然可就亏死了。”
邬廷芳提着剑走过来,连晋知道他今天是必死无疑了,但他就是不甘心,老菊面前对他充满了恨意的邬廷芳说道,“廷芳,从前是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我都没有任何怨言,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心的,今天我死在你的剑下是我罪有应得。”
“哎呀呀,不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好不好?刚刚邬小姐对你出剑的时候你可是直接给挡回去了,既然你这么深情你怎么不让她直接杀了你?”赵盘抱胸在一旁说道,属于那种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
果然得到了连晋阴狠狠看向他的眼神儿,赵盘也丝毫不怕。
“不要对我说你的情谊,说的越多我就越恨你。”曾经她就是被连晋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现在连晋说的越多,就越能够证明她从前的傻,她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提起长剑,抵在连晋的胸口,用力一刺。
长剑戳破了衣服,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去。
鲜血从连晋口中吐出来,随之倒地,“廷芳,我是真的……”
邬廷芳继续用力,她不想要听到连晋之后的话,那只会让她看到那个傻透了的邬廷芳。
连晋也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来,气绝而亡。
邬廷芳抽出长剑,胸口的血喷洒而出,喷到了她的衣服上,她已经不在意了,拿着剑转身离去。
“廷芳。”善柔见邬廷芳没走两步就倒下了连忙过去。
“她是情绪太激动晕了吧?”赵盘猜测到,大仇得报,情绪激动也能理解。
这时候一些人跑了过来,正是项少龙和他的两个结拜兄弟滕翼和荆俊,已经入夜了,听到后巷有声音过来看,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把项少龙叫出来。
“她什么时候来咸阳的?”项少龙看着昏迷了的邬廷芳心情复杂。
“她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只不过你没有看到罢了。”善柔将邬廷芳交到项少龙怀里,“带她去看大夫,我要把这里处理一下。”
项少龙没说什么,抱着昏迷的邬廷芳离去,滕翼和荆俊帮忙处理连晋的尸体和现场留下的血迹。
赵盘目光落到地上染血长剑上,怎么上面的血是和正常的血有些不一样?
把长剑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心中了然。
“你在干什么?”
赵盘将长剑递过去,“这把剑冲洗干净之后再用。”
“我当然知道。”有谁会把染血的剑放倒剑鞘里去吗?
“我是说,这把剑上面淬了毒,如果不小心伤了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毒?”善柔想起来,刚刚滕翼和荆俊抬走的连晋嘴唇好像是紫色的,“看来她是飞的恨死连晋了。”
邬廷芳知道她的武功一定不是连晋的对手,所以买了毒药涂抹在剑上,哪怕她无法要了连晋的性命,只要他被这把剑所伤,那么他也会中毒。
“这是什么毒?”
“毒老鼠用的,看剑上这些,恐怕是很难要人性命。”耗子药的毒性本来就不大,涂到剑上也沾不上多少,在身上划破一个口放上耗子药并不能致命。
善柔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赵盘,“所以……你想要说什么?”
“所以,今天如果不是我来了,你们两个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