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随着他胡闹，这是什么神仙师尊。
最后他想起方才那个怪异的称呼，脸上刚退下去的温度再度烧起来，他在心中连连感慨这两个人会玩，表面上是正经师徒关系，背地里师尊反而称弟子为主。
玄宁打量两个人的视线开始向全身飘，秦楠终于忍不住道：“你又胡思乱想了什么。”
玄宁看着喻言墨被腰带束起的腰，不无惊叹地恍惚感慨道：“想你们竟然会是这种关系。”
话音落下，喻言墨与秦楠都是愣住。
片刻之后，喻言墨双颊发红地坐正了身体，闷头吃饭。
秦楠也是第一次被玄宁将了一君，他看着玄宁渐渐想入非非的神情，再结合对方之前的话，顿时明白了玄宁究竟在想些什么。
然后秦楠的面色就是一僵，想他从小到大，从来只有算计别人还不被发现的时候，还从没被误解过做没做过的事。
只是这样的话题他根本无从反驳，而且他顺着玄宁的思路想了想，一时间也觉得楠主这个称呼着实要命，他看了喻言墨一眼，长睫一敛收住了思绪。
秦楠状似正常地解答了喻言墨最初的问题：“分魂独魄秘籍之中也记载了许多其他内容，回溯阵法曾被秦君华与月夫人一同改良，然后也被记载在秘籍之中。”
说回正事之后喻言墨顿时自在了许多，他点了点头，心中疑惑终于都解开，看着一桌佳肴顿时觉得胃口又好了三分。
小二依旧在不停上菜，玄宁面前的桌子也渐渐被摆满，被喻言墨的状态影响，玄宁也将思绪放在了吃东西上，却在一道鱼端上桌时眉毛一挑。
玄宁问道：“秦楠，你的鱼摆摆还好吧。”
喻言墨听见这话，以袖掩面咳得撕心裂肺。
秦楠看向玄宁的眼神也已经再度变化，他双眸瞳色微深，眼中写满了建议闭嘴。
玄宁这次是真的觉得自己无辜，他看着反应诡异的两人，迷惑道：“难道鱼摆摆十三代也死了？”
喻言墨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心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人家别人谈个狗血恋爱喜欢玩替身，到他这竟然搞了一出替鱼？
而且还鱼摆摆十三代……
喻言墨想起见到河伯时对方同小桃的对话，以及尊主房间四壁的水族箱，意识到秦楠这两年间一直没停下来养鱼，而且还专门挑了一批漂亮锦鲤养在小鱼缸里面。
现在按照玄宁的说法，恐怕在他上苍山之前，秦楠已经养过十三条锦鲤了。
喻言墨眼神复杂地想，这难道就是，你走以后我看到的每条锦鲤都像你吗。
喻言墨对面，秦楠的脸色已经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的思绪飞快运转，即使在面对杨柳絮时都不曾这么敏捷，思索着要怎么在瞬息之内把玄宁丢出去。
然而不等喻言墨平复心情，也不等秦楠想出来办法，玄宁已经神色大变地惊讶道：“这的也死了？”
玄宁倒吸一口冷气，一脸担忧地看着秦楠，神色关切道：“那你不会是又一个人在屋里哭了吧。”
喻言墨又一次咳嗽，这次是惊的，并且觉得自己再咳下去恐怕就要咳出血了。
他惊奇地上下打量秦楠，想象着少年人在锦鲤死了之后一个人偷偷哭的样子。
秦楠咬牙，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哭。”
玄宁摇头叹气：“可是你表情比哭还难看哦。”
秦楠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抬手给玄宁施了个静音法诀，玄宁张着嘴巴说了几句却没发出声音，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惊讶于秦楠竟然这么虐待他的事实。
秦楠却觉得自己手痒痒，他恨恨转头，看向喻言墨的神色有些怪异。
喻言墨却道：“你那时，是想起了两年前？”
秦楠咬着的牙关顿时放松，他抿着嘴看了喻言墨一眼，然后低头掩饰着自己的表情，用发闷的声音回了声：“嗯。”
喻言墨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