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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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二人自从那一晚逗弄一番后,也算是打开了心结,床笫之间仿佛比以前更为融洽甜蜜,只是萧正峰到底是想到这是路途之中,克制下来,每晚最多一次,免得把阿烟累坏了。
萧正峰大多数是骑马在外的,可是有时候他也会陪着阿烟坐在车里,却让青枫出去骑马。可怜青枫以前虽然也骑过马,但到底那都是温驯的小马驹,如今骤然骑上萧正峰的这个高头大马,真是战战兢兢的。不过后来骑了一段,也就放开了,渐渐也就习惯了。
夫妻二人在这长途的马车上,仿佛比以往更多了许多话说。以前虽然也会在那里说着甜蜜话儿,可是到底是在萧家,人多口杂的,诸多顾忌。如今出门在外,没有了众多眼睛,这小夫妻可真是肆无忌惮,亲着搂着,说着让脸红心跳的话儿,时不时在光天化日的马车上来一点出格的事情。
这一日两个人偶然间提起燕京城中的人和事来,言语间不免说起李明悦。萧正峰却是眸中带着探究的意味,笑望着阿烟道:“那日她把你叫到一旁,到底说了什么?”
萧正峰可不傻,自然是感觉到自己这小娇娘子就是听了那女人的话,便对自己有些冷淡隔阂,虽说现在两个人甜蜜已经更甚往日,可是他到底想弄明白的。
阿烟轻笑了下,哪里能告诉她这个呢,当下只是淡笑道:“不过是一些女人家的话罢了,哪能和你说起。这到底是齐王殿下的小夫人呢,你若听了,人家不羞死呢!”
萧正峰听着这个,想起那李明悦,却是冷哼一声,眸中多有不屑:“这个女子当初在湖畔,怕是故意落水,引着齐王去救她,实指望能和齐王有所接触。当时我等见此情景,便故意让齐王躲到一旁,我去救她,破了她的诡计。”
阿烟掩唇,扑哧一笑,睨着他的眸子有别样的光彩:“我可是听说了,当日你险些被迫娶了她呢?”
萧正峰想起过往,也是笑了:“这个倒是,只是我既不愿意娶,人家也未必愿意嫁,若是这个亲事真得成了,没得造就一对怨偶。我倒罢了,左右是男儿家,她却是终身就此耽搁了。”
说到这里,萧正峰挑眉笑望着阿烟:“她后来费尽心思才勾上了齐王,这其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呢。只是我记得,当初你不是说过和她并不相熟,怎么人家特意前来送你,还找你说了那么一会子话?”
说到底,他心中还是不安,总觉得自己的阿烟仿佛受了那女人蛊惑一般,为了防患于未然,想着弄个明白。
一时也不免想着,这女人家的事儿,是千万碰不得的。以后若是惹上其他不能招惹的女子,难免惹下祸事,平白倒让阿烟又和自己生分了。
有了这番体悟,他心中不免暗暗警戒,想着女子都是祸事,务必远离。
他们这样一路前行,越是往北行去,这寒风越发呼啸得厉害,天气也越发寒凉,幸好阿烟早有准备,拿出车上的大髦等披裹起来,躲在马车里。因怕青枫在外面骑马冷,便把萧正峰赶出去骑马,让青枫陪着自己窝在马车里躲着。
路途中虽然有诸多艰辛,吃穿住宿不比家里那般舒适,不过一来萧正峰处事周到体贴,旅途经验丰富,早已经把该想到的都准备得妥妥帖帖,自然不会让阿烟受半分委屈,二来阿烟其实往世流落辗转,也是吃过苦头的,纵然这一世年轻女孩儿的身子骨弱,可心里却是有底的,倒也能熬得过去。反倒是青枫,走了十几日后,抵不住这旅途的艰辛,竟然病倒在那里。
阿烟自然是舍不得她带病赶路,便说停歇几日为她治病,可是银子也花了,上好的大夫也请了,她这病却是一时半刻好不的。后来还是青枫劝道:
“姑娘,原本我是想着跟随姑娘一路尽心伺候,不曾想姑娘身子倒好,我却先病了,实在是对不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