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推杯把盏之声,心里越发难以平静。
若不是脸上的
妆容盖住了毫无血色的脸庞,一旁的小霞肯定会发现一些端倪。
前些天薛浩臣的兽行记忆犹新,她绝对不会让刘富贵碰她分毫。
可是,若刘富贵真的干出十恶不赦的事,杀了她的父母,她就是死了,也不得安宁。
怎么办?
与此同时,刘富贵的家中来了几名不速之客。
薛浩臣领着五个人进了刘富贵的家门,径直走到刘富贵的面前,拱手贺喜,“刘兄弟,恭喜了!”
“你是谁?”刘富贵双眼一眯,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朋友。”
刘富贵玩味一笑,“我可不记得有你们这几位朋友。如果你们来是吃喜酒的,那就入座。如果是来找麻烦的,哼,希望你们能识趣一点。”
薛浩臣哂然一笑,“陈嘉龙这个人,刘兄弟应该不陌生吧?”
刘富贵及其周围数人无不色变。
尤其是刘富贵,浓浓的杀意喷涌而出。
唐盼盼是庄里最标致的女人,在很多年前,他就想过将其纳为自己的禁脔。
只不过前些年里,他们家还只是做烧肉生意,条件虽好,却没有什么权势。
那时他便知道唐盼盼交往了一个名叫陈嘉龙的男人,心中很是不爽。
上门去讨说法,张桂香拍着胸脯保证,唐盼盼和陈嘉龙没什么
,她压根就看不上那个穷小子。又说他们年龄还小,再等两年,就让唐盼盼过门。
直到他的堂哥渐渐在县城里混出了名堂,又拉他入伙,便慢慢变了性子,嚣张跋扈起来。
正打算上门提亲时,偏偏家里老太爷死了。按家中规矩,三年内不能办喜事。这才一直按捺到了现在。
孝期一满,刘富贵直接带人上了门,逼迫唐父交出唐盼盼。
而那时,唐盼盼正与薛浩臣暧昧不明,唐父又好高骛远,便一再推诿。
刘富贵耐性耗尽,直接让人砸了唐盼盼的家,又将唐父打成了重伤。总算是得到了唐盼盼的下落。
而后,便有了刘广利带人杀去海东之事。
不曾想,刘广利竟被陈嘉龙打成了重伤,至今躺在医院里昏迷未醒。
这教他如何不气?
刘富贵冷冷的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薛浩臣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刘兄弟只要知道一点,陈嘉龙是我的生死仇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想必我这么说,刘兄弟应该不难理解吧?”
“你从海东远道而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薛浩臣唇角一扬,“不瞒刘兄弟说,陈嘉龙那小子,恐怕在来的路上了。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刘兄弟不会错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