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宋清枳端着汤药敲响段锦砚的房间,好一会儿段锦砚来才给她开门。
她将药塞到段锦砚手里不满道,“怎么半天才开门,这药很烫的,我又不是你的佣人你摆什么傲慢高贵架子?”
段锦砚挑眉,“这里是帝都,我还未恢复权势也没有信任的人暂时不会有佣人,所以这些事还是你干比较合适,你得尽快适应角色才好!”
宋清枳没好气道,“段锦砚,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佣人,想让我伺候你,不可能!”
“那三十万……”
宋清枳咬牙切齿,“行!我伺候你,段二少爷!”
见宋清枳妥协,段锦砚将手里的汤药凑近鼻子闻了闻,苦的他眉头一皱,“闻起来怎么这么苦?”
宋清枳挑衅地观察着,“苦口良药利于病,你该不会是怕苦不敢喝吧?”
段锦砚二话没说一口气一饮而尽,苦口的汤药呛得他连咳好一会儿。
接着他又拿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命令‘看戏’的宋清枳,“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可以退下了!”
说完就要关上房门,宋清枳眼疾手快的用胳膊肘抵住,“等等,我有事要问你!”
段锦砚这才松开关门的手,面上没有一丝好奇她要问什么的表情,随即淡然开口,“什么事?
”
“你是不是有个小叔叫段岑予?他是不是戴着个面具,还身体不好?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宋清枳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期待的看着段锦砚,好像他就是能给她所有的问题答案的人。
段锦砚噗嗤一笑,“是有一个小叔……不过你一下问这么多个问题怕是不能一句两句说清,要不你今夜与我同睡,我细细讲给你听?”
和段锦砚同睡?宋清枳立马就从脸颊红到耳根。
“那我还是不听了……而且我也有些困了!”
撂下这句话后宋清枳就麻溜的回到她住的房间,关上房门大口的吐着气让自己平静。
夜深人静,宋清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一直在猜测这个段位予会不会就是那晚强占她的面具男?
但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哪里来的什么证据?
突然她脑子一激灵,猛地坐起来,证据?
她听师父,他之前给段老爷子看过病无意间听到段老爷子说这段岑予和段锦砚关系好像不错。
说不定这里会有那个段岑予的什么照片或者相关信息,可是偷偷摸摸翻人家家有些不好吧?
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宋清枳还是安耐不住,悄悄地摸到了书房。
动手前还特意宽慰自己,她现在也算是段锦砚的
老婆,也是这清竹居的半个女主人,她只是在自己家找东西而已!
当她掏出手电筒打开后,一张瘦削而惨白的面容映入眼帘,她的尖叫声瞬间划破长夜。
她拍了拍胸口怒道,“段锦砚,你坐在这都没呼吸吗?吓死人!”
段锦砚起身打开书房的灯,随后弯腰捡起手电筒照在宋清枳脸上。
强光下,晃的宋清枳难受的用手挡了挡。
段锦砚用审视犯人的口吻逼问着她,“我还想问问你,三更半夜来书房,不敢开灯,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宋清枳用撇脚的借口回答他,“睡不着,想找本书看看,这你也要管啊!”
段锦砚轻咳两声,虽然病态但仍旧气势汹汹,只逼宋清枳,“别说一本书,在这个清竹居里就连你都归我段锦砚管!”
宋清枳推开段锦砚,没有顾上身后,又撞到了白天撞的地方,掀开来看刚结的痂又流血了,痛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段锦砚蹙眉,“这伤怎么弄得?”
宋清枳不悦的带着委屈的呛意解释,“还不是我问你的那个叫段岑予的,小叔,我在寿宴时看他情况不对想扶他一把。”
“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