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爷子叹气,离开前只留了一句,“如果你有那个命能长久的留在了段家,你日后自然就知道了。”
既然段老爷子不肯说,她就做个识趣的人也没再跟上去追问。
转身便拿出手机拨打了戚松的电话,想责问一番刚刚的关键时刻他跑哪去了!
结果接通电话听到的却是戚松焦急的询问,“夫人,你看见小叔没?”
宋清枳摇了摇头反问道,“没看见,你找他作甚?你们很熟吗?”
“刚刚段岑予不是说他喝多了嘛?毕竟我是假少爷,我想着既然他对咱们没有恶意还帮过我们,这个时候巴结一下说不定之后他还能帮咱们忙!”
宋清枳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好”
然后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刚刚摸到了他脉搏,很乱他很危险,不像是……”喝多了!
她还没说完手机里就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宋清枳边找人边抱怨,这戚松,怎么还挂起了电话?
巴结人有必要跑这么快吗?她好歹也是他家少爷的夫人,怎么也不见他巴结她?
宋清枳穿梭在各个角落始终没找到段岑予的身影,有些气喘吁吁,慢慢地竟然有些着急了,心也跟着乱了。
脉象那么乱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出大事的,但如
果这个帮了她两次的段岑予就是那晚要了她第一次的人呢?
就在宋清枳陷入挣扎纠结之际,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一声惨叫,接着就看见谭悦悦慌慌张张的逃走。
她寻了过去,竟然是段岑予,她想要去扶他一把却被他给推开,腰间撞在了尖锐处,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难受间抬眼瞧见这面容,以为是刚刚的谭悦悦怒斥道,“不是叫你滚别碰我面具吗?”
“我不是方才的谭悦悦,你刚刚帮了我,我是宋清枳,我扶……”你一把!她话还没说完,段岑予就失重的倒在了她肩上。
她也顾不上腰上的疼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给弄到一间没人的房间。
宋清枳紧盯着面具,怀着忐忑的心伸出了手想揭下它,但又迟疑了……她又好奇又后怕。
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呢?可他今天已经帮了她两次,这样未经允许不礼貌吧?
而且刚刚也看见了他是那般抵触别人碰他面具,会不会醒来知道了要杀了她?如果他要杀她恐怕比段锦砚要杀她还容易。
想到这,宋清枳敛眉无奈的摊了摊手自言自语道,“算了,算了,还先给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等他醒了再找机会问问!”
宋清枳刚
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戚松就“哐当”一下猛推门而入,吓得她连拍好几下心口压压惊。
“戚松,你能不能轻点,注意点形象,你现在可是病秧子段家二少爷,力气大的跟头牛一样合适吗?”
戚松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我会注意的,我这不是着急巴结小叔嘛?”
宋清枳指了指昏迷的段岑予,“我刚要给他把脉看看什么情况,你就来了,看这情况像是需要银针刺穴治疗,你去帮我找一下!”
说完宋清枳就准备给段岑予把脉,然后对症下针,戚松赫然一声,“别动!”
又接着说,“你把这小叔人交给我,让我带他去治病。”
“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宋清枳一脸不满。
戚松边把人扶起背着边嬉皮笑脸的解释,“不是,我就是想独占好处,夫人放心我得了好处不会忘记你的!”
宋清枳望着戚松背走段岑予的身影有些汗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救的是他家少爷,回头她可得提醒一下段锦砚提防一下戚松,免得叛主。
戚松背着段岑予欲要下楼却看见迎面而来的段锦砚,进退两难。
就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听见楼下段老爷子在叫段锦城。
戚松恍惚了一下,这段老爷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