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闭着眼睛替他解衣扣,段锦砚满满的兴致荡然无存,“现在你住在我的地盘,吃我的用我的,总不能这样便宜了你。”
“什么?”这是要把她的用处榨干啊!
宋清枳红着脸猛地站了起来,湿透了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展露。
“我就一个心愿,可惜啊……我那方面不行,要不你帮我把这个病也治了?”
宋清枳瞬间警惕起来,脸红的跟被开水烫过一样,推开他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又不是男科医生,治个鬼!”
“再过两周是爷爷的九十大寿,到时候会离开这里去段家老宅参加寿宴,你只需要帮我隐瞒我的病情不让人有所察觉同时对外宣称自己怀孕!”
宋清枳听到怀孕两个字脱口而出:“不可能!”
她已经没了第一次,都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总不能还要背着一个谭悦悦的身份假装怀孕!
“你先别着急拒绝!要是说我可以帮你报复谭家,帮你以宋清枳的身份光鲜亮丽的活着呢?”
转瞬间,宋清枳脖颈上便传出一阵呼吸的暖意,“如果你拒绝的话,
这次寿宴一过,你也只能和我一起被送回这座孤岛,待在这里到直到老死!”
话音刚落,她的腰间一紧,感受到了段锦砚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
他赫然一声,“别动,咳咳~”
响起的吹风机声如同她炸掉的脑子一般嗡嗡作响,她刚刚这才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已经不能用城府来形容他了。
她也很聪明的猜到了他的用意,“你想以我怀孕的借口留在段家,那你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眼神有些躲闪的接了一句,“我是说关于你说的报复谭家!”
段锦砚不语,睨了一眼窗外的黑影,随手把吹风机塞进宋清枳怀里便径直离开了。
宋清枳走到窗前去拿晾晒的毛巾却嗅到了不属于她的香水味,也没太在意,便小声不削的嘟囔,“切~装什么装?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宋清枳除了给段锦砚施针时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天她算了算日子母亲的手术应该做完了。
想找段锦砚借用手机打电话问问情况,可却不小心误闯了阴森的地下室,入眼的画面让她定在原地。
“谁?出来!”
宋清枳颤颤巍巍地挪动步子,此时的段锦砚拿着尖刀的手满是鲜血,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大腿被剜了一个窟窿昏厥了过去。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空气让她立即作呕,段锦砚蹙了蹙眉将她一把抓住拉了出去。
他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责怪,“谁让你来的?”
“我只是想找你借手机打个电话,误打误撞才进来的!”
“谁……谁知道你在做这种害人的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
如同从炼狱里出来的他,灼热的目光扫视她的全身,她被吓得踉跄了几步。
分明还是那个面色苍白的病秧子,此时却更像地狱爬出的撒旦。
段锦砚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淡淡的开口,“报应?我一个将死之人害怕这些?”说完一个无奈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他懒懒的睨了一眼她刚受惊了的脸蛋,推了推眼镜把手机递给她,“那个人是段锦城的眼线,如果放她走了,你和我,都会没有好下场!”
宋清枳咽了咽唾沫,竟然有些后怕,莫非她就是那晚那个留下香味和那天下毒的人,“那……那些话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不知道!我只知
道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他挑了挑眉目光聚集她手上的手机,“这个手机就留给你,上面有且只有我的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明天就要参加寿宴了,别到时候掉链子!”
说完段锦砚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