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值这个价钱,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文潇却摇头道:“奴才的消息值双倍的价格。”
年妃也不废话,又取出一张银票按在桌面上,文潇这才笑了起来,道:“娘娘您进府晚,故而不知道以前李侧福晋是因何获罪被赐死的吧?”
“你且仔细说说。”年妃点头道。
文潇将当初李氏设计陷害弘晖之事与年妃仔细说了,然后总结道:“大阿哥经过这一事,怕是难以再有子嗣,不过此事当初府中上下都是瞒着他的,娘娘如今若是利用这一点,想要让皇后和贵妃失和,想必不难。”
年妃将那两张银票递给文潇,文潇接过后便退了出去,她并没有跟着回内务府去,而是自己找机会下了内务府的马车,就往小巷子里跑去,有了这两万两银票,她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此时不走,恐怕夜长梦多。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自从出了宫门,她身后便一直跟着两个大汉,在她逃入小巷之时,那两人也跟了进去,不多时,那两个大汉从小巷里走了出来,而在他们的怀中,正揣着那两万两的银票!
小巷中,文潇至死也不能瞑目,她瞪着眼睛,却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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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在国丧期间的缘故,所以五阿哥的洗三和满月都没有大办,只是宫里与兰清漪相好的几个娘娘到永寿宫与她聚一聚罢了。
而这一年过年的时候,因为皇后身子不好,兰清漪又还在坐双月子,倒是让年妃出了头,再加上年家在前朝颇受重用,一时间年妃在宫中风头无两。
过了年,改了年号,也便算是出了国丧,宫里遍布的白布都收了起来,民间也不再禁嫁娶,被素白包裹了一年的天下,又开始透出活力来。
而在京郊那座原本属于四爷,后又被四爷赐给弘晖的皇庄上,却有人在打听小院里那个女婴的来历。
伊拉里氏去年为弘晖诞下了一个女儿,随即血崩而亡,而这个女儿,也因为生父生母年纪太小而并不健康。
跟着来的嬷嬷报给了四爷后,四爷并没有将这消息告诉弘晖,而且叫人先在庄子上养着,若是能养活,再接进宫内,若是养不活,那便只当没有这个孩子好了。
正是因为如今,庄子上的守卫也松懈了许多,年妃派去的人经过多番打探,竟还真的将这女婴的来历摸了个一清二楚。
年妃自然不会傻到去动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女婴,她只是叫人想办法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弘晖。
那日弘晖与人在外面吃酒,正聊到刚出了国丧,哪家就急着成亲的事情,几个跟弘晖玩的来的八旗贵族子弟便缠着弘晖问他何时选福晋。
弘晖笑道:“我却是不急的,汗阿玛说让我晚两年再成亲。”
其中有个年家的旁系子弟接话道:“那大阿哥这福晋进门的时候,岂不是庶子庶女一大堆了?”
弘晖摇头道:“哪有的事,孩子也不急,过两年再说。”
“可是大阿哥的庄子上不是养着一个女儿么,难不成只要女儿不想要儿子?”那年氏子弟奇道。
弘晖迷茫的看向他:“什么女儿,我哪里来的女儿?”
“大阿哥又何必装傻?”那年氏子弟继续道,“就在京郊您的那庄子上啊,那些奶娘什么的总出来晃悠,边上的都知道那里有个女婴,才几个月大,难道不是您的闺女?”
弘晖听他说的有鼻子有脸的,不像是胡说,可是他的女人只有安氏一人,又怎么可能多出一个女儿?
其他人看弘晖脸色不太对,赶紧岔开了话题,可弘晖这心里总觉着这事不假,他坐了片刻,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直接往外面走去,上马就奔向了庄子。
那年氏子弟倒不是胡说,因为没有人过问这个女婴的缘故,那些奶娘们也都没什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