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都是掌握在唐旬邑手中,他曾经在父亲所居的洞府一处不显眼的杂物机关里面见过,知晓如何开启阵法的。
只是他身形还未动作,一道道身影便从那山脚窜上了峰顶。
唐铭一扫,却是那吴胜喜与吴胜堂兄弟二人,还有林奘长老、杨鸿飞与杨云帆长老,五人一见那唐旬邑如此模样,均露出沉吟之色,竟无一人露出诧异与震惊的表情。
这一幕刚好被唐铭转身所见,顿时心里一震,好似想到了什么,怒吼一声道:“原来是你们,我是你们这些家族为何在父亲渡劫之色如此沉寂,原来早已在山峰暗藏敌手,偷袭父亲!你们好狠!”
唐铭如此一吼,众人才惊醒过来,心中微微错愕,刚才一时大意,竟忘了隐藏心思。不过此时那唐旬邑已倒,仅凭这风烛老人与一乳臭未干的小子,又能激起什么火花呢。
于是杨云帆率先开口,怒吼一声:“竖子休得血口喷人,宗主本是渡劫失败,已然被心魔侵蚀所致,哪有人暗藏偷袭!如若再如此没有礼教,休怪老夫以宗门宗规处置,打入阴风洞略施惩戒!”
“不错,念你年幼,也算我等看着长大的孩子,这次就算了,否则休怪本座不念昔日之情。”吴胜喜同样瞥了一眼唐铭,冷声说道。
“好啊,一个个的装的有模有样,尔等以为唐铭是三岁小孩吗?你们敢对天道立誓吗,尚若父亲为尔等所害,族灭道消...”唐铭义正言辞的还要呵斥,却是话音未落,一个大掌迎面袭来,一个不察竟是被直接打在脸上,声音戈然而止。
“啊!你们这是图穷匕见,还是狗急跳墙?尔等害我父亲,今日就算死于山顶之上,唐某亦要将尔等丑陋行径昭告宗门弟子。”唐铭越说越是激动,眼睛泛红,竟有一丝疯狂之色,显然也是急火攻心,竟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
“竖子找死!”那一直阴沉着脸的林奘一听此言,心中一怒,身形晃动,瞬息间来到了唐铭身侧,一拳朝着其胸口打去。
“住手!”那悲凉的站立山顶的沐云见此,口中厉喝一声,急切的朝着唐铭所在扑去,伸手将他们推开,然后一掌对拳,与那林奘硬接一招。
只是沐云本就修为浅薄,也才丹成初期之境,加之天命之衰缠绕,更是灵力难以为继,一招过后,直直的撞向背后的山石,差点掉入山崖。
沐云不顾自身,急忙爬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说道:“诸位长老,铭儿急火攻心,有些失语。尔等身为长辈,还望不与之计较才是。”
沐云话语刚落,一道身影瞬间来到了唐铭的身侧,一拳掌拍向唐铭的胸口,唐铭本被沐云推搡而开的身影还未站稳,丝毫未曾躲闪,瞬间本拍打在地,昏死过去。
“哼,目无尊长,本座就代为惩戒。关入阴风洞禁闭百年,让他清醒清醒。”说话之人正是林胜堂,只见他站立唐铭身前,藐视的看了眼地上昏死的青年,然后寒声说道。
“铭儿!”沐云见唐铭昏死过去,不顾身上伤势,猛然爆发出全身灵力,飞遁而上。
“哼!”林奘轻笑一声,身影一晃,来到沐云晃动的身影之前,然后变掌为爪,在前方幻化出一个鹰爪,一把朝着那飞遁的身影抓去。
沐云手上灵光一闪,一串银钱出现在手中,正是其本命法宝金钱串。然后他手指一点,那银钱四散而开,朝着前方之人激射过去。
林奘不闪不避,那抓向老者的右手不变,左手一点,一个暗黑护盾环绕身前,那飞射而来的银钱尽数被格挡开来。但那鹰爪未曾停息半分,一把抓住了沐云的脖颈。
沐云奋力挣扎,却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始终不得脱离分毫。
“不自量力!要是沐强那老鬼在此,老夫倒是要稍微忌惮三分,尔不过区区初期之境,还是将死之人,有何资格与本座交手。”说着,手上力道又不禁大上几分。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银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