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一眼。
“你挡住我了。”少女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了不满的嗔怪。
法诺安的目光在她白皙的小脸和嘴唇上一扫而过,在她面前单膝跪下,用手掌圈住了伊妮德纤细的脚踝,缓缓的摩挲着那块凸起的骨头。
伊妮德被弄的发痒,咬住了下唇,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这个冰冷而俊美的男人顺势覆压了上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躺椅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
男人将她轻松的翻过,让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掌不太熟练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用带了一丝别样沙哑的低沉嗓音出声询问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伊妮德起先身体有些僵硬,但在感觉到法诺安身上的异常变动后,顿时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看来对方忍了这几天,也已经有点忍不住。
整日守着一块美味的蛋糕却不能吃,是个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他已经尝过了这块蛋糕的滋味,知道有多么的甜美诱人。
加上法诺安初尝女人的味道,哪怕他怎么禁心寡欲,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况且他也是真的对少女动了心,多看她一眼都能回味起那夜格外美妙销/魂的感受,自然会想多抱抱她,与少女多亲近温存一番。
能忍到现在都没碰过她,已经算是很体谅伊妮德了。
只是少女总是对他爱答不理的,就像一只脾气高傲又难以讨好的猫,无论送给她什么珍贵的首饰和漂亮的衣服都得不到她的半点青睐,这让法诺安感到有些挫败和烦闷。
他也并不擅长讨好女性,说些甜言蜜语哄她,和少女说话时放缓语气已经算是难得的温柔。
只是男人罕见的温和柔情并未被伊妮德感受到,她的性子本就恶劣又坏的很,向来都是被男人卑微讨好万般耐心的伺候着,只有她折磨玩/弄对方的份,现在却被这个沉默寡言又木讷无趣的男人当成金丝雀关在房间里,偶尔有空了才施舍般的宠怜她一下,即便他长相和身材也是难得一见的俊美出众,但对于伊妮德而言,绝对处于连床伴都不想考虑的下等男性分类里。
尤其这个男人,还很有可能是她那个未曾真正正式见过面的丈夫。
说来也是可笑,虽然她和那个男人结了婚,双方若是再度见面,可能连对方都认不出来。
毕竟总共算来,他们就见了两次面,而且两次都被纱遮掩着,并未看清对方的真面孔,在婚礼那日念完礼词后她的丈夫就离去了,加上两人都已经快大半年都没见,伊妮德对丈夫的记忆就更加模糊不清。
这个男人虽然有些相似,但她只是怀疑,还不能够完全确定。
等到莱昂出现时,她想或许就能验证她的猜测了。
伊妮德正想事情出神,脸颊却突然被一只手掌温柔的捧起,虽然男人冰冷的唇瓣垂落了下来,精准的捉住了她的唇。
这个男人的唇又冰又软,带着一丝冷冽漠然的残酷寒意,偏偏在床上时又那般凶狠强势,像是把她当成了战场上的敌人,恨不得生生将她活剥吞噬。
大概喜欢强制范儿的姐妹会钟爱他这个调调。
不过伊妮德还是喜欢自己主导,她是让男人来取悦她的,不是让她自己成为对方的泄/欲工具。
性本来就是使人快乐,满足精神和生理的双重愉悦的事情。
没有必要一谈到性就闻之色变,为何男人们享受性就是理所当然,女人们就是淫/荡/下/贱。
剥了身份这层皮,大家都是人,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儿去呢。
若只顾自己满足,却不管床伴的感受,甚至以虐/待/蹂/躏对方取乐,这样的男人要么就是习惯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的霸道之人,要么就是纯粹的变态。
若是心里真的喜爱对方,又怎么会不希望对方和自己获得同样的快乐。
伊妮德又不爱被人强制,自然不可能喜欢法诺安这种类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