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何不帮她一把呢?也不枉郑颖抱病之情。”
赵老太爷并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苏玉莞,许久才说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你五姨……过段时日我会安排她出嫁的。”
苏玉莞猛地看向赵老太爷,赵老太爷笑道,“我是老了,可没有到糊涂的地步,苏家和赵家有你和子规在就足够了。”
其实苏玉莞为什么会这样与赵老太爷说的明白,甚至屡次示好赵老太爷,也展示了自己向着赵家的心和心机,为的就是赵晓这事情,并不是她没有办法解决赵晓,而是她的办法都难免伤了自己与赵家的情分。
若是在她离开前,赵老太爷还没有表示出来要接手解决这个麻烦,那苏玉莞就顾不上这些了,她不会让赵晓这个威胁存留着。
苏玉莞并没有说什么否认的话,只是站了起来规规矩矩行礼道,“谢外祖父。”
赵老太爷叹了口气,那赵晓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就算是女儿也有个轻重之分,与苏玉莞比起来,赵晓明显是不够看的,还不如自己主动让一步,如了外孙女的意思,那样对赵家甚至说对赵晓都是有好处的。
同日,谦王爷就收到了关于皇甫祁遇险的经过,看完那份属下传来的消息,谦王爷沉思了一下,问道,“仲远你怎么看?”
被唤作仲远的是一个三十上下的青衣男子,他坐在椅子上,带着几分闲散,说道,“王爷不是已经有了结论?”
谦王爷叹了口气,“这次委屈离景了。”
仲远并没有吭声,反而似笑非笑看了谦王爷一眼。
“不过这程世子也太过大胆了。”谦王爷像是没看到仲远的表情,反而说道,“也太过不自量力了。”
“王爷为何不说,是谁把二公子在江南,甚至在那个寺庙的消息透露给程世子知道的呢?”仲远反问道,“人啊,心总是偏的。”
若是旁人这么对谦王爷说话,怕是谦王爷早就让人把这个人拖下去了,可是不知为何,谦王爷对仲远格外容忍,就算这样被□裸指责,也只是当最没有听见罢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王爷,您可以往二公子身边安排人,大公子也可以往二公子身边安排人。”仲远还是那种淡然悠闲的感觉,可是说出的话,字字诛心,“可是不该是您的人变成大公子的人。”
这话一出,谦王爷眼神就变了,许久才说道,“我知道了。”
仲远并不再多说,谦王爷问道,“你觉得李家的姑娘如何?”
“极好。”仲远开口道。
谦王爷多了几分兴致,要知道就算是他,仲远都说话不客气,可是这李家嫡女竟然能得到他一句极好的夸赞,谦王爷如何不惊叹。
而且这李家姑娘可正是皇甫舜刚过门的妻子,是谦王爷的儿媳,可是从谦王爷对她的称呼上可以看出,并不是那么看重,准确的来说,还没有把她当做儿媳来看。
仲远也没有卖关子,只是说道,“厚德载物,德合无疆。”
谦王爷猛地坐直身子,看向仲远,却见仲远不像是在说笑,要知道这八个字,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有皇后之能,许久才感叹道,“若真如此,倒是依勋的福气。”
不过这些谦王爷还是会再派人去查探一番,说到底他虽容忍看重仲远,却也不是完全的相信。
而且也从侧面看出谦王爷对自己嫡长子的期待,不仅给他起名为舜,字依勋,就是他的妻子,也是千挑万选的,李家本就是名门望族,李家姑娘素有才名不说,就算娶过门,也要仔细观察一番,若真是当不起,怕是在谦王爷成事后,这个李家嫡女,也会因病过世,谦王爷到时候再给自己儿子选一个能担得起……的妻子。
仲远并没有吭声。
谦王爷像是忽然想到自己的嫡次子,问道,“离景的婚事,你怎么看?”
“自然不能越过大公子。”仲远开口道,“长幼有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