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打开阴阳眼探探虚实,只见周围全是一片虚无缥缈的雾气。
这些雾气将周围笼罩起来,看起来雾蒙蒙的。
方州根本就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是什么情况。
于是他只好放弃,将那个纯金的蟾蜍放在桌子上,便无可奈何的和老道说道。
“你想要它,可是它注定就不属于你,都不让你碰,唉,真可怜。”
老道听到这话,狠狠的将自己的大拂尘摔了过来,这动作倒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费力。
于是方州便想着将老道的拂尘拿过来玩玩,老道很快就给了他。
刚一拿到手,方州就被上面繁复的梵文吸引了。
他有点儿奇怪,拂尘明明是道家的东西,为何会有梵文。
于是便问了老道,没想到老道却说。
“说来惭愧,我当年去了清心寺,吃了人家的面,寺里的住持说,自己的碗自己洗。可我不会洗碗啊,我是师父的首席弟子,这些都是交给下人的。
所以我当然是不答应,当时那住持笑了笑,我便天真的以为事情了结。
结果第二天醒来,师父送我的大拂尘上全是梵文,我气得当天就走了。”
听到这话,方州一个没忍住,仰天大笑起来,门口围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唐梓棋本来在皂荚街找闺蜜姚仙仙一起去逛街,但是姚仙仙不在。
又想起神荼说他最近回来,还是和往常一样期待的走过来了。
刚过来就发现围了一群人,看起来像是听到什么趣事,在哄堂大笑。
唐梓棋便觉得方州真是个幽默的人,于是便在隔壁的街道上买了瓶红酒过来。
刚走过来,她看到方州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一副闲适的模样。
方州也很久没有见到唐梓棋了,于是便和她叙旧。
“许久不见,你还这么有品位,真是不错。”
说完,方州指了指手上的红酒,仔细一看,还是从国外进口的。
唐梓棋对刚刚的事情有些好奇,便问道:“我天天喝的,他们在笑什
么?”
方州半张着嘴,本来想说,但是想起这是人家老道的私事。
私下议论总归不好,刚刚大家都已经传开了,唐梓棋是公众人物,知道更不好。
“哦,没什么,就是在聊这个糟老头子,他穿的破破烂烂,还赖在我门口。”
方州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老头子的位置一指。
没想到唐梓棋瞬间就皱眉道:“宋浮光?我给了你二十万报酬,你怎么在这里?”
老道本来在角落蹲着啃馒头,看到唐梓棋突然来了,于是迅速站直。
他匆匆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整理了凌乱的发型,笑眯眯的看着唐梓棋。
“我的法器坏了,全用来修法器了,所以现在只好借助这里。”
这个唐家千金本来就不好惹,要是告诉她自己是因为帮她家捉鬼成这样。
让她查到他在半夜被鬼摧毁了法器,还抢走了钱,他恐怕没法儿在清溪市混下去了。
唐梓棋还想问法器是怎么坏的,却又听到身边的方州对她说道。
“梓琪,这个老道有问题吗,他不是骗子吗,你竟然已经给过他钱了?”
方州还是怀疑老道,他刚刚都说不清楚身份,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编的呢。
唐梓棋觉得奇怪,方州似乎和老头有过节,可看到老人家这么不容易。
她便心软的说:“唉,没有问题,他都一把年纪了,能骗你什么?”
方州看到眼前的唐梓棋大发善心,心里有点儿疑惑,什么时候她成菩萨了?
他还想问,可是唐梓棋的脾气比他还臭,他只好作罢。
于是他又打量起今天的唐梓棋,她原本就肤色白皙,鼻梁精致。
再加上她穿着一件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