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人晚上没什么娱乐,一般都睡得早。习惯了现代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的沈砚北初来乍到肯定是受不了这样的作息时间的,可忽然多了一个媳妇那就不同了!他巴不得天快点黑好和媳妇躺被窝里!
可要睡觉得先洗澡啊!沈砚北立马找了要换的衣裳。
洗澡好啊!洗澡多好!洗得香喷喷的才好搂搂抱抱啊,顺便他得看看这个身体的本钱啊!他在现代的身体虽然没有媳妇高壮,可经常去健身啊,无论体力还是耐力都是棒棒的!
听闻沈砚北要洗澡,男人赶忙去烧水。沈砚北大病初愈,可不能着凉了。
沈父沈母还在的时候,在屋后的院子里打了一口井,挨着墙边搭了个洗澡用的小木屋,家里人平时都在这个小木屋里洗澡。可两老走后,这小木屋被暴风雨吹倒了,原主心情抑郁,就放着不管了。男人嫁进来没几天,要伺候原主还要干活养家,忙得团团转也没来得及修葺。
一般农家人其实也没那么麻烦,沈家有钱讲究才打井建木屋洗澡,那些穷一些的人家直接在河里洗,洗完澡还能顺便把脏衣服给洗了。可沈砚北不习惯遛鸟,想了想在杂物房里找了个木桶出来。那木桶是沈母刚嫁过来那会沈父给买的,一米多深,很大,坐一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
男人把木桶刷干净,忙进忙出给沈砚北打了满满一桶热水。沈砚北无奈地站在一旁看着,他想帮忙媳妇不让,而且他这副身体养尊处优多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居然连一桶水都提不起来!刚才试着提一桶水,还没站起来就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坑泥,还是媳妇捞了一把才没让他出洋相!
老子的脸都给丢光了!沈砚北心里无比郁闷。
试了下水温,刚刚好。沈砚北整个人泡进水里舒服得喟叹一声。
可惜媳妇太害羞又跑得快,要不然来个鸳鸯浴,嘿嘿嘿!沈砚北边洗边想,可看到自己一副白斩鸡一样的身体,顿时什么旖思都没了。
这副身体细皮嫩肉的,皮肤白皙得就跟个娘炮似的,体力还差,怎么攻得起来?
沈砚北拿着皂角狠狠地搓了搓,决定明天就开始锻炼身体。
等沈砚北把床铺好的时候,男人也洗完澡出来了。
因为被水汽蒸过,男人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上的衣服很不合身,领口大开着没法系上,露出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男人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子滑落,滚过性感的胸肌,最后消失在衣服中。
沈砚北盯着那消失不见的水珠,眼睛都看直了。
他的目光太过□□裸,男人窘迫得耳朵都红了,站在门口不太好意思进来。
“咳咳……”沈砚北忙收回目光,对男人招招手,“过来我给你把头发擦干了,不然会感冒。”
不知道沈砚北说的感冒是什么意思,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到床边。
“坐!”沈砚北把男人按坐在床边,拿起布巾给男人擦头发,……顺便看下风景。
沈砚北的视线由上至下滑进男人那微微鼓起的胸膛里,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男人则僵直了背,一动都不敢动,脑袋晕乎乎的,只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要是能摸摸就好了……,那肌肤光滑有弹性,手感一定很好……
沈砚北看着出了神,手底下的动作也失了轻重。
忽然男人抖了抖,沈砚北回过神来:“弄疼你了?”
男人原本想说没有,可沈砚北不久前才和他说过他不喜欢说谎,于是点点头。
“抱歉,我轻点。”沈砚北这才认真起来,可没擦两下,沈砚北就停下了动作。
“怎么回事?你头上怎么有伤疤?”男人后脑勺有一处结痂了的伤口,看样子伤口还很新。他刚才扯着男人伤口处的头发了。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男人闷闷地道:“半个月之前……”
沈砚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