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我未婚妻都险些被他侮辱,我打他一顿怎么了?谁敢说我打的不对?”
简直合情合理合法!
“没说你不合法的意思,你着急什么呀。”那位傅星纬的铁哥们笑,“只是说,你怎么知道的许小姐被……”
傅星纬没好气地哼,并没有暴露吴鹏池的意思:“我那一日送舒窈回家时偶遇了那个什么东原,他那个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舒窈看,露骨极了,我但凡不傻我都该知道舒窈不安全,怎么着,我保护我自己未婚妻也不对啊。”
当然没有人能说你不对啊。
傅星纬没有对发小发脾气,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着人,于是所有经过的人支着耳朵听,哦,明白了。
傅少帅对许小姐当真是情深意重!
至于东原是一个月前看到的苏羲,一个月后(吴鹏池才搞明白了苏羲的起居习惯,做出了动手安排)出的事,傅少帅是以怎样的毅力,怎样的见微知着,在看到了东原一眼之后就派人关心了许小姐整整一个月,这就是细节问题了,不值一提。
而傅星纬能有发小去询问,苏羲这边自然也有闺蜜来关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以为你要一蹶不振羞于见人了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说话的人是财务总长的闺女康芷兰,和苏羲算是朋友——这位姑娘是个新式女子,很欣赏苏羲这种一咬牙一闭眼直接把脚给正了还大大方方出来工作的作风,在上流社会里算是很早就对苏羲表达出了善意,在别人还在为难嘲讽苏羲是个嫁过人的女人的时候维护了一下她,后来苏羲投桃报李,常常和她一起玩,便自然成了朋友。
当然,话说回来,能说出“一蹶不振羞于见人”这种话来,不是特地过来讥讽的,那就是真的关系不错不用太咬文嚼字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康小姐还给苏羲递了一杯红酒,很顺当地坐到了苏羲旁边。
而苏羲就坐在沙发上,手上红酒晃动,带得颈上的珍珠首饰都是流光溢彩,回答的话都说得漫不经心:“我为什么要一蹶不振?”
“你……”康小姐皱皱眉,“多多少少是有点在意的吧,我听到这消息都觉得心疼你。”
苏羲好笑摇摇头,神色如常:“我问你啊,你被狗咬了一口,你难道要和狗计较?”
康小姐扑哧一笑:“你真是!”眼眸逡巡一圈,“也就是最近和国的人自觉面上无光,不来这些聚会,真被听到了又是一场风波。”
“就是这个道理,他们来了我也不怕说,起风波就起风波呗。”苏羲笑道,“且不说什么都没发生呢,即便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我明明是受害者,怎么不是他们羞于见人,倒成了我要足不出户?”
康小姐愣了愣,半晌,抚掌赞道:“是这个道理,不愧是你!”
苏羲好笑地看一眼康小姐,满足兮兮地低头品酒。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尽显女子身材的乳白色暗花旗袍,头发尽数盘在头顶,露出修长的脖颈,身上是全套的珍珠首饰,就显得她身姿曼妙,温雅从容,这样一低头品酒的功夫,就突然感觉眼前一亮。
歪头朝着亮光的方向看去,没人。
“跑得倒快。”苏羲没好气地哼一声,“谁放记者进来的,真是不讲究。”
康小姐就劝:“你出了事后养了几日,之后也只是在总理府帮总理看文件,没再来过这种公开场合,偏又是风口浪尖的人物,记者们都想知道你现在状态如何,想偷拍也是有的,莫生气。”然后还笑,“你刚才的样子也不难看,明日的报纸不会说你憔悴支离的。”
苏羲嗔怪地看了康小姐一眼,好笑摇头:“看在你夸我好看的份上,罢了。”
“没说完呢,这两天你一直不出门,我觉着让你静静也好,便没有去总理府找你。”康小姐正色道,“但这两天那件事确实舆论发酵,多少记者都想探问你精神状况如何,会不会一蹶不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