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可能,真要是你没来……
傅星纬一问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赶紧给苏羲倒了杯水递过去:“别说了别说了,喝口水缓一缓,这地方乱得很,我早点带你回家?能站起来不?”
苏羲现在手上勉强有了点力气,但站起来还是太难,只好摇头:“我手软脚软的,起不来。”
那就只能抱她走了。
照理说苏羲身上衣服还算整齐,也不是不能直接抱,但这种场合,还加上已是深夜,外面冷得很,他索性把自己的披风一解,把苏羲严严实实地包裹了,抱着苏羲准备往外走。
但,经过躺地上的那位东原大臣时,苏羲开口:“放我下来。”
傅星纬不疑有他,把苏羲放下来。
苏羲身上软得很,靠着傅星纬坐在地上深深吸了两口气,伸手在披风里纠结了半天,竟硬生生掏出了一枚长长的金针出来。
傅星纬震惊得干干吞了一口口水。
不,不是为了金针震惊→_→都眼睁睁看着苏羲给赵太太治病了,再震惊一遍肯定不至于。
吓人的是你平时是把针藏在哪里的啊为什么我不知道→_→
苏羲看了看傅星纬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啥,笑了笑:“胸针。”
上流社会们都知道,苏羲简直就是个胸针狂魔——甭管穿个什么衣服她都乐意在衣服上别一根,她自己的梳妆台上就有一整个小箱子放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胸针,傅星纬自己都一度以为她喜欢,于是还前前后后送过苏羲不少。
“胸针是正常的样子。”苏羲道,“只是我别胸针的时候会顺便把金针藏在下头,金针柔软,别着的时候感受不出来,但真的有点什么需要的话……”
就像现在→_→
苏羲的手已经略略恢复了点知觉,也得亏她自己潜意识里对这种针的运用从某种意义上已经有了出神入化的意思,手上哪怕乏力,还是用着巧劲,将针刺入了侧躺着的东原井三的太阳穴。
针刺得很深,刺进去之后苏羲还凭感觉捻了捻,完了才将金针抽出,伸出来的手乖乖缩回了披风里:“好了,走吧。”
“那针的意思是……”傅星纬再次将苏羲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但也没忘了问。
苏羲就道:“你知道的,我不算个正经大夫,谈不上什么不用医术害人的基本医德,现在的我只是个差点被侮辱的弱女子。”
“那当然。”傅星纬道,“我都恨不得除他而后快,你肯定也犯不着救他。”
苏羲就软软勾着这个脑速够快并且节奏足够合拍的小奶狗,微微地红了耳根子仿佛有点羞于启齿这个话题,但还是轻声在他耳边道:“马,上,风。”
这三个字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影响太大,哪怕是恨不得让东原麻利去死,傅星纬还是没忍住头皮一立。
但当理智克制住了本能,再想一想……
妈哒!
牛逼!
“你真坏。”傅星纬给苏羲咬耳朵。
“那少帅喜欢不?”在傅星纬眼里,苏羲都已经是害羞炸了——从苏羲那红透了的耳根子都可以看出来,但都这样了她还在强撑着说骚话,“还是觉得我好狠毒,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甚至想和我解除婚约。”
“当然是喜欢你。”傅星纬悠悠笑,恨不得现在就亲一口这个小仙女,“有仇当场就报了,既不扭捏也不憋屈,着实爽快。”
苏羲(似乎是)羞得把脑袋埋在了傅星纬怀里,就露出个毛茸茸的发顶,而傅星纬脸上前一秒还是宠溺的笑,后一秒踏出了这个原本备下来给大和国财政大臣一亲香泽的总统套房,脸色就变成了妻子险被糟蹋的丈夫的暴怒。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京郊有他父亲的旧部,旧部手上有一支军.队,这年头军.队调动容易的很,大半夜的傅星纬直接带了一队人进来,武.装控制了这个妓院,现在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