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老父亲独自带闺女的那种,父爱如山且没有山体滑坡的爱。
但就很神奇,我记得母亲姓苏却不记得父亲的姓氏,你要问那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业务范围如此广博,苏羲自己都心里没数。
“我觉得我要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也不会沦落到快穿局了。”苏羲调侃道,“我这样的大佬,如果不是遭难历劫记忆尽失,你们快穿局小庙大概容不下我。”
系统忍俊不禁。
但不管怎么样吧,这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苏羲的确切来历,快穿局庙再小,苏羲也得呆着,还是先说这个世界,很快,苏羲就闻名政界。
这个动荡的年代,政治军事对各行各业的影响都不小,闻名政界就等于各行各业都清楚了有这么个人,但就如此可能还只是闻名而谈不上崇敬,要抬逼格的话就得去文化界,偏偏苏羲和文化界泰斗赵文渊关系极好,常常有人看到苏羲从赵教授家里出来然后赵教授夫妇亲自相送(主要是亲自送大夫)。
苏羲自然基于此成为了毫无疑问的京城名媛,时下社交风尚又没有八项规定,于是没事办沙龙,有事办舞会,多少事情都是在上流社会中吃着火锅(划掉)搂着小腰跳着舞就解决了的,入乡随俗,苏羲也会去这些宴会。
结果就是,社交场上多少人都以能与许小姐跳一支舞为荣。
毕竟许舒窈的颜值是平均线往上的,苏羲的气质绝对是顶尖的,还加上言语风趣仪态万千,小腰搂着小舞跳着,哪怕她不在舞会上给别人任何政治上的许诺,仍然毫无疑问成为了社交风尚。
跳舞都如此,想得她芳心的人自然不知凡几,而倾心的人多了,就愈发显得原本弃她下堂的钟家有眼无珠,尤其那位已经把女学生娶回家完了孩子都生了的钟思远,几乎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
这让同样能算是上流社会的钟思远一度无比尴尬,原本特别喜欢的,通过自由恋爱结识的女学生都没有那么香了。
也曾去苏羲出席的宴会,做出一副浪子回头,痴心悔改的模样,说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
这也是经算计的结果——时下固然文化新旧交替,新思想把许多旧文化都打入落后之列,但多少年来的许多观念都根深蒂固,尤其劝和不劝离,你们都曾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矛盾解决不了的观念深入人心,这话出来,原本伴在苏羲身边的几位太太都有附和的意思。
苏羲不想听她们那“女人终究要有个归宿”的论调,只淡淡拿了杯红酒抿了一口:“我对君无意,钟先生还是不要纠缠了,丢了彼此的体面。”
钟思远要说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对旧式打扮厌烦得不行的他看到了穿着上袄下群的苏羲都能觉得眼前一亮,何况是如今穿着礼服裙子,漂亮得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的她。
借着酒劲,钟思远上前一步:“舒窈,不要闹了。”
他确实有点借酒装疯的意思——有狐朋狗友指点,说什么男人治女人还不容易,只需在公开场合说上一番情深似海,夫妻情深的话,别人肯定帮腔跟着劝说她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还有啥不满足,再说点和夫妻那点事相关的擦边球,舆论一听那还得了你们关系这不挺好的吗你闹个啥啊,如此一来看她还能怎么高贵,不还得乖乖回家和他过日子,关起门来哪怕你打老婆呢,不打在脸上又有谁知道。
“钟先生自重。”苏羲却根本没搭茬,裙摆一转,避开了这人的胡闹,“不要让我把当日与钟先生说明白的那些话再说一遍,这儿人那么多,都听一遍钟先生到底都有些什么行为,您大概以后也不要做人了。”
钟思远微醺的脑袋猛然一凉,想起了那一日的种种羞辱,酒都醒了大半:“你……”
“我知道男人想让女人回家,肯定可以用点无赖的招数,不管是不是情深似海浪子回头总之都可以这么说骗得别的太太小姐天天劝我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