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策凌敦多布本来就红的发紫的脸都快要变成紫黑色了,只听见他也吼道:“你他妈少给我废话,战场上行,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不过是最近几战偶有失利,你得意个屁!就是你富察·富宁安不也曾经是老子的手下败将吗?有种的别让你的手下出来,你跟老子交回手怎么样?”
薛虹打马上前,扬声大笑:“我说,对面的那个疯子,你先想想办法把我们这些小将打败了再请我们将军出战吧。是你前来叫阵,不得一关一关的过吗?”
大策凌敦多布上下打量了一下薛虹,嗤笑道:“就你?哎哟哟,大清这是没有人了吗?怎么派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瓷娃娃来?我说,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单薄瘦弱,长得又这么白,就跟有病似的。哎哎,你能不能行啊?”
薛虹不怒反笑:“呵呵,说起来,我别的不行,打你这种长得跟狗熊一样,脑袋上还顶着一头黄不黄、红不红的乱发的疯子,那可是如同砍瓜切菜一样。你只告诉我,你打算要个什么样的死法就是了。”
大策凌敦多布闻听此言怒不可遏:“混账!你是哪来的病痨鬼,竟然如此口出狂言!哼,来将通名,也好叫本将军写在功劳簿上!”
薛虹见大策凌敦多布端起了他的大刀,宝刃仓啷作响,却笑得更加畅快:“哈哈哈哈,好说好说,我乃大清从五品安抚使薛虹,特来讨教大策凌敦多布将军的高招。”
大策凌敦多布听到薛虹的官职,更加愤怒:“一个五品文官?我说你们大清搞什么鬼?以为我失利了几回就变成了温顺的绵羊吗?连个文官都跑来战场凑热闹?快滚,少在这儿给我找晦气!”
薛虹觉着刺激这家伙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眼神一凛,双刀飞起,直奔大策凌敦多布面门而去。不就是两军对垒么?薛虹觉得能动手的尽量就别逼逼了,即使是有话说,每一句说到位了也就得了,他这可是第一次对敌,早就已经血脉贲张,一刻也等不了了。
大策凌敦多布根本就没有想到薛虹会有这一手,他向后一仰躺在了马背上,薛虹的双刀飞出后没有命中目标,飞旋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而没等大策凌敦多布再次坐直了身子,薛虹的人就已经飞身上前,手中利刃再次出现在大策凌敦多布眼前。
“我勒个去!”
大策凌敦多布根本就没看清薛虹的动作,几息之间他就已经完全处于下风,方才的那些怒火早已被震惊所替代,这个小子,什么鬼啊?!他怎么能这么快?
薛虹的突袭使得大策凌敦多布再也不敢轻敌,逼得他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其实在没见到大策凌敦多布之前,薛虹是不相信里头那些双手一挥就有几百斤甚至上千斤力气的人的。可当他见到大策凌敦多布挥舞着四五百斤的金背九环大砍刀的时候,也不得不叹一句“古人诚不欺我”。这可都是真的呀!
亏得薛虹的轻功了得,还能够躲避一次重过一次的砍杀,否则若是中了大策凌敦多布这一刀,薛虹被直接劈成两半儿都是有可能的。
“嘿,大狗熊,你除了劈来劈去,还有没有别的招数了?”
其实薛虹为了躲避大策凌敦多布的攻击,已经是尽了全力,这会儿甚至还有些微微带喘。说真的,大策凌敦多布不愧是蒙古草原上的常胜将军,武艺着实不弱,薛虹现在只想混淆视听,好看出他的破绽。薛虹现在是一点杀了他的自信都没有了,但是能不能打败大策凌敦多布先不说,让他在两军阵前丢个丑,铩一铩蒙古兵的锐气也是好的。
大策凌敦多布见薛虹还有闲工夫说笑,心惊不已,这小子怎么如此厉害?他使的是什么功夫,怎么像条蛇似的,抓也抓不住?
“呔!毛头小子,你少嚣张,吃我一刀!”
大策凌敦多布这一招用尽了全力,薛虹不可能生生格挡,这一招不仅能把自己手上的双刀劈断,就连薛虹的两条手臂都有可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