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坏心的,不过是一句玩笑,姑娘怎么就当真了呢?”
宝琼又道:“袭人姐姐这话就偏了。你说晴雯这样暴炭似脾气的人是心直口快没有坏心,那像你这样处处殷勤小心,逢人就笑的人岂不是包藏祸心的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袭人没想到宝琼会把话头冲到自己身上,一时不设防,又想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只觉得十分委屈,就要掉下泪来。
素来于袭人交好的麝月听见这话也恼了,同宝琼理论道:“你这个姑娘好不讲理。平日里我们家的姑娘们也好,宝姑娘、林姑娘或者史大姑娘也好,每回来了,同我们都是和和气气的,或者偶一玩笑,各位姑娘们都有尽让,从不红脸嘲讽。
若是遇到宝姑娘和林姑娘这样心善疼人的,只怕见我们这些做奴才丫鬟的人受了什么委屈都纡尊降贵开解我们。这样的姑娘才叫人敬服。二姑娘您好歹也是姓薛的,怎么就和宝姑娘差着这么多?与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争竞出个长短来,也不知与你有什么好处?好歹还是做主子的,真是叫我没有哪只眼睛看得上!”
袭人性子素来不会与人拌嘴,晴雯性子太急,只怕没说几句话就又要撕吧起来,到时候反更不好看,也就是麝月了。说话有条理,又是个有理不在声高的主,稳稳当当说了一车子话,倒是把宝琼臊得什么一样,拈起手点了袭人、晴雯和麝月三个一会儿,竟是无话可说,拿帕子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这宝琼哭着跑回家,把这些日子在宝玉这里陪伴他时,房里丫头们怎么给自己脸色看的,今日又受了什么样的重话,一字一句地都告诉了自己的母亲曲氏。
原来,自从马蹄下第一次遇见宝玉的那天起,这宝琼的心中就郁结了一段缠绵不尽之意。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