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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笑道:“那是自然,咱们皇上是天下最有福气的父亲了。”
北静王也笑:“可不是嘛。最近皇上对于十四阿哥是十二万分的赞许啊。早两年虽然皇上为了八阿哥把十四阿哥打了个动不得,但十四阿哥到底是顾念兄弟情义才顶撞了皇上,实属至情至性之人。他又是个难得的将才,胸中韬略比久经沙场的老元帅也不差什么,想来是要寄予厚望的。”
好嘛,北静王这样从来不涉政事的人,突然跑来荣国府也就罢了,还突然对十四阿哥大大夸赞,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贾琏瞅了瞅薛虹,薛虹笑道:“嗨,依我说啊,皇上这些皇子里头就没有庸才,个个都是好的。到底是龙子龙孙,跟我们这些寻常人比起来可高强远了,咱们今儿都比不上他们呢!”
冯紫英也道:“是啊。与早年相比,如今天下已经算是太平的了,但事情也没哟绝对的,若是真有战事,我们这些武举出身的人,哪一个不是自愿披甲上阵的?王爷不必多虑。”
北静王闻言,定定看了冯紫英一会儿,冯紫英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视,只一会儿,北静王便岔开了话题:“不错,是我多虑了。最近滟儿怎么样?害喜还严重吗?”
冯紫英脸红了红,却答道:“已经好了很多了,大夫说胎像稳固。”
“嗯,那就好。”
席间剩下的聊天内容就寻常了许多,至席散,贾琏留下了薛虹和冯紫英,三个臭皮匠关在贾琏的书房里开会。
贾琏问道:“你们说北静王爷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十四爷?这是什么意思?”
薛虹不语,冯紫英却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保皇党,平日里很少参与政事,更是不掺和众位皇子的事情,今日他突然造访,还突然提起十四爷,这应该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薛虹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你是说,他是在替皇上传达圣意?”
冯紫英点了点头:“以我对水溶的了解,如果不是皇上默许了的,就是再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背后妄议朝政,妄议皇子。除非,这是皇上首肯的,甚至是皇上授意要他故意去各家夸奖十四阿哥,以此试探虚实。”
贾琏难以置信道:“不是吧?你那个内兄明明知道你在替四阿哥做事,我外祖家也是在替四阿哥做事的,而四爷如今并没有露出马脚,表面上看还是太子党的人,他现在带着皇上的授意来说这样的话,难道是说皇上又想废掉太子,另立他人?而这个他人,是十四阿哥?”
!!!
这倒提醒了薛虹。前世看历史书的时候,他就注意过雍正皇帝的登基是存在争议的人,有很多野史上面都说康熙帝当年的诏书上写的不是“四”而是“十四”。还要历史佐证,证明在康熙帝驾崩之后,雍正皇帝第一时间派人去截下了十四爷与康熙爷多年来写的家书,为的就是趁十四爷在边关还未回来之前,提早把康熙爷有可能立十四爷为储的一应证据销毁掉。
难道那都不是野史的臆测,而是……真实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刚才贾琏的话就很有可能了。
冯紫英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水溶哪里到底是不是奉皇上之名而来,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二来,他来,是把我们视作太子党还是四爷党,这个到目前为止还未可知。我想,我们接下里既要弄清楚水溶话里有话的真正动机,还要提早通知四阿哥,要他造作准备。”
这一夜,这三个臭皮匠在贾琏的书房里面密谈至深夜,薛虹和冯紫英也就宿在了贾琏院子里的客房,谁都没有回去。而今夜荣国府内没有回府的不只这两人,还有贾敏和林黛玉。
贾敏和黛玉就宿在贾母上房,黛玉小孩子家,白天同姊妹们一起玩儿的久了,又陪着贾母说了一回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