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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题正好轮到冯亭,大家面面相觑了半天,始终没有人能答得出来,水滟也试图替自己的小姑子解围:“宝姑娘,这三个鬼……好像没有这个字吧?”
宝钗笑道:“怎么没有?三个‘口’叫品,三个‘木’叫森,三个‘鬼’嘛……当然要叫‘救命啊’,难道会有人不怕鬼吗?”
众人听罢静默了一会儿,随即爆发出了哄堂大笑,探春甚至笑了个前仰后合,黛玉一口一个“宝姐姐”,却也只叫出了宝姐姐,下头的话竟是被笑声掩住,什么也没说出来,冯亭直接抓住宝钗的胳膊:“好你个宝丫头,逗得我肠子痛,快别说你这个什么脑筋急转弯了,压根儿就是在这里卖乖讨巧,这哪里是猜谜?”
宝钗也是满脸笑意,老神在在道:“瞧你们,怎么才说了几个就笑个不停了,我这里还有好的呢。听着,为什么……唔唔……”
宝钗的新问题还没有问出口,就被水滟捂住了嘴巴,水滟笑道:“好姑娘,你可饶了我们吧,有再好的,我们也不听了,实在是……笑得……笑得肚子疼……”
于是宝钗的脑筋急转弯在众美的一致叫停下告了一个段落,虽然宝钗似有意犹未尽的感觉,而烧烤大会此时才真正拉开帷幕。
因为是在黛玉的院子里相聚烧烤,四下并无外人,这些小姐奶奶们越性撒欢起来。她们用丝绦绑住了宽大的袖口,亲自执扇烤起了肉串,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直闹到了戌时(大约晚上七点)方散。
晚间,贾敏笑着同林如海说:“今儿黛玉可是玩得太疯了,你瞧,都这个时辰了还不知道休息,真真是个野丫头。”
林如海也笑:“她这还不是随了你?你当年可谓人如静木,心似野马,知不知道我当初见你穿男装出府的样子有多惊艳?我倒不觉得黛玉这样是什么坏事,她性格活泼一点,总比在扬州的时候整日流连于花鸟之境,一日里说不了几句话的好。”
贾敏也叹道:“可说的呢。我听说今日里的几项玩意儿,除了那花果茶是她自己的主意,其他的大多出自薛家姊妹,你说这薛家怎么就有那么多奇思?”
“这有什么稀奇?人家是商贾,时常走南闯北,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世上有一种情况人,成日里说什么士农工商,依我看,读死书倒不如不读书,如薛家这样的人家,相交一场倒也使得。”
贾敏点头:“可不是。其实,我竟是跟感激结识了薛家一门。虽然薛王氏与我那惹人厌的嫂嫂系出同门,可为人可是天差地别的,姐姐给妹妹提鞋都不要。且,若不是薛家荐了叶姑娘的药,我这身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平安生下堂玉……”
贾敏的话未说完,林如海便嗔道:“夫人休提此话!身体虚弱就好生调理,只说这些泄气的话,身体什么时候能大好?”
贾敏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不过这么一说,老爷若不喜欢,以后我不这么说便是了。如今且说我这身子,从生了堂玉之后只觉得浑身酸乏无力,虽然有好药吃着,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理好的事情,竟是需要安安静静好生调养才是。且老爷自从做了京官儿,京中官太太们的聚会也多了起来,我又要照管着家中大小事宜,实在是觉得分身乏术,越发于保养身体无益。黛玉年纪又小,我虽已经放手让她管理家中厨房的事情,但是府务到底也不好全部交给她一个小小的孩子,老爷您看是不是再纳一房,也好让我腾出手来只顾一样?”
自从林如海把扬州那些姬妾们全部打发走之后,贾敏孕中也曾提起为他纳妾的事情,却不想遭到了林如海的反对。不,与其说是反对,倒不如说是反感,也不知为什么,林如海似乎烦透了妾室一词,竟再不许贾敏提起。可是,如今贾敏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样的,能生下林堂玉这个嫡子,为林家留下一脉香火,已是她身为林家主母所能做的最大贡献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