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脑后比了个拳头, 很快陶兮又乖巧的替人捏肩, 一边认真道:“奴婢虽然不如玉竹姐姐能干, 但一直都在努力学习呀。”
说着,她眼珠一转,忽然低下头凑近男人耳边, 学着那郡主的语气把声音放嗲,“而且……玉竹姐姐可不一定能一直伺候王爷……”
随着一缕清香的靠近, 男人眼帘一抬, 突然反手将人拽入怀中,两指掐着那软乎乎的腮帮子, “大白日的勾引本王?”
感受到那只往下游离的大手,陶兮不自觉红了脸,可反正早就卖身了。也不差这一回, 只要能救回紫珠就行。
眨眨眼,她忽然伸手抱住男人脖子, 脑袋埋在他怀里轻声道:“奴婢本就是王爷的人, 何来勾引之说?”
话落, 她明显感受到那只大手一顿,就这么轻飘飘的钻进了她繁琐的衣裳里,连着耳边男人灼热的气息也喷洒在她颈边。
低着头咬了口她脖颈, 听着女子轻轻的抽气声,萧臻眸光暗沉的拍了下她腰,眉间微蹙,“说吧。”
无事献勤勤, 可不是这小姑娘的性子。
小脸越来越红,陶兮感觉自己的节操早就稀碎了,当下也是低着头轻声呢喃起来,“奴婢……想求王爷一件事。”
“嗯?”
男人已经将人抵在桌边,大手肆意游离在那他念念不忘的美好上。
紧紧咬着下唇,陶兮红着脸深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刚刚……周管家说的……那件事……有个丫鬟与奴婢交好,所以奴婢想求王爷放她一马。”
“赶出王府或者打板子也行,只求王爷能饶她一条命。”说到这,她脸已经红的滴血。
闻言,男人依旧肆意妄为的掠夺着,也知道她只要有事才会如此热情,居然还来勾引自己,看来昨夜还未好好满足她。
“是吗?”
他眼中早已翻滚起骇人的风暴,送上门的怎么会轻易放过,当即便掐着小姑娘腰抵在桌边,继而低头覆上那抹嫣红的小嘴,肆意占有。
“本王要听你的声音。”他喉咙一滚,
陶兮微睁着眼,从未如此羞耻过。
易木正欲进屋禀报要事,可刚进门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当下也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尴尬的转过身,可实在是事情太过紧急,他只能站在帘子后出声道:“王爷,刚刚底下的人围剿了一个红花教的窝点,还抓到了两名骨干人员,如今已经押入地牢了,您可要——”
猛地脸上一疼,易木下意识退后几步,发现从他脸上掉下一只沾着墨水的狼毫,他不由抬手抹了下脸上的痕迹,有些委屈的快步出了屋子,顺便把门关上。
王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如今光天白日居然……
陶兮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直到外面夜色降临,一切才悄然结束,等沐浴后,也不想再去伺候她们王爷用膳,干脆回到了自己房间睡觉,她的腰差点就要断了。
可想而知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白日宣淫,她以后哪来的脸面对玉竹呀!
不过好在次日她去找紫珠时,却被周管家告知,对方已经放出了府,可见她昨天的牺牲还是有用的。
周华心情很复杂,难以置信王爷会这般纵容这个陶兮,本来他正要将人乱棍打死,结果玉竹突然过来告诉他,王爷让放这个叫紫珠的出府,可想而知,定是这小丫头去吹了枕边风。
昨天好像听易木说过找到了红花教的人,所以陶兮一整日也未曾看到她们王爷,之后几日对方也是早出晚归,并未让她去伺候,最多也就让她陪着吃顿饭而已,但很快就又不见了。
陶兮觉得对方肯定是去了府中那个神秘的地牢,不过这种机密之事她并未去打听,凡事都有个度,这也不是她该知道的东西。
那个长瑶郡主倒是来过一次,但却扑了个空,是玉竹应付她的,对方在玉竹面前又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似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