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软件差不多了。
前言不搭后语,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而它所应用的那块部分,也是被时远摒弃的部分。在最后的体质监测器上,时远并没有用到这方面的数据。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此刻得意中的陈必白,随后开始着手将材料放在了锻造台上。
医疗舱比体质监测器要复杂很多,尤其是遗忘的地方也有些多。时远将近一年的课余时间,都花在了这上面,总算复原了一份完整的图纸,并且找到了能够替代的材料。
时远轻轻眯起眼睛,将材料放在了上面,他拿起手边的锤子,开始敲打起来。这次,他摒弃了之前那种柔中带刚的敲打方式,而是采用陶苍那种大开大合的敲击。
“砰砰砰。”时远几乎每敲打一下材料,锻造台带便开始上下震动了起来。坐在前排的那些炼器师们,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们脚下的大地都在一颤一颤的。联想到“时秀”的容貌,这差距对比也太震撼了!
相比较起来,陈必白的锻造就比较斯斯文文了。甚至在时远暴力的敲击声中,他甚至还有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收获了一堆同情目光的陈必白:???
在众人屏息凝视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刚刚被他人嘲讽一通的关狩目光直直地看向时远所在的方向,目光落在他落锤的每一个动作上,眉眼中带着几分的深思。
时远此刻已经摒弃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他已经专心开始锤炼起面前的材料。锤炼、除杂、组合,每一个细小的零件,时远都在用心在打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开始逐渐组装了起来。一个零件接着一个零件,一块内容接着一块内容,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体内的灵力时刻处于一种快速消耗的状态。当灵力枯竭的那一瞬间,时远便将一直准备着的补气丹拿出来,倒出几颗塞进了嘴里。
浩荡而又充足的灵气顺着他的经脉灌溉而来,在这一瞬间那,时远经脉中原本贫瘠的灵气瞬间变得充足了起来。他快速组装着手中的零件和部件,让它们能够互相契合。
时间缓慢向前推移,原本亮堂的天空也终于暗沉了下来。坐在看台边缘上的众人却并不感觉到疲惫,他们就这样看着时远和陈必白手中的器具,一点一点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当然,相较于时远的器具,他们更在意的是陈必白的器具。一旦这个器具炼造成功,他们就完全没必要去拼死争夺那些秘籍或者玉简了。
坐在看台后排的乔依依鼓着两腮,朝着一旁的王不行问道:
“时远哥哥怎么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王不行一脸茫然地说道:“不知道啊。”
乔依依又问道:“这看台上的时秀是时远的姐姐吗?”
王不行不肯定地说道:“是的吧。”
乔依依的眼睛中带着些许的憧憬:“那时远的姐姐时秀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王不行擦了擦汗道:“应该吧?”
事实上,他也没有想到时远的姐姐居然会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但是联想刚刚时远离开时说“要去接姐姐”,以及同时远相近的名字“时秀”,都能让王不行产生一定的联想,从而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那就是时远的姐姐是时秀,而时秀就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再一想到,社会主义接班人将第一个“体质监测器”交易给东分院这件事情,就很容易想到前后的因果关系。
因为时远在东分院学习,所以时修秀才将“体质监测器”这么好的东西给东分院。而如果时远不在东分院,在南分院、西分院或者北分院的话,那么这个“体质监测器”很有可能也在时远就读的相应学院。
这样想着,王不行突然有些庆幸,幸好时远的资质不怎么样啊。
炼器大赛其实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除了精彩纷呈的炼器手法,以及时不时出现的黑马之外,炼器的过程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