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房间里的地板已经开裂了,羽树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做停留。
就像忍者们利用查克拉爬树踩水一样,羽树将念在足底附上薄薄的一层,很容易就将整个人固定在了墙上。
他将短刀收回来别在腿上,念能力大半汇集在手掌上。
门掩藏在天花板的灰岩后面,那他只能将头顶上的灰岩给清理出来。不过按照之前短刀扎进去的深浅看,这层灰岩也不薄,这要是被他震碎了,落一头灰怎么办,他们可是还要在塔里待七天呐,唉!
心中虽腹诽着,却也不耽误羽树做事。
个别敏锐的玩家察觉到了天花板角落的念能力波动。
房间里没有光,当他们看向念能力波动的地方时,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像蜘蛛一样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们——当然这是他们的想法,事实上羽树的注意力都放在头顶的天花板上。
“怪物去死吧!!!”其中一人在看到角落黑影的时候,就毫不客气地冲那边发动了攻击。
“什么?!”
“那怪物又来了!”
“在哪里?!”
若在平时,这些人或许还会在动手前先观察一下。但经历了刚才的突然袭击,众人的神经就已经绷得很紧了,如今有了个突破口,这些人哪会想那么多。
而一旦第一个人动了手,就算还有觉得不对的人在,但免不了会引起一部分心慌意乱的人盲从。这些人哪怕根本没看到所谓的怪物,也会下意识地跟着带头者发出攻击。
“啧。”羽树无奈,弹腿一蹬,迅速离开原地。
招式百出的念能力砸在刚才他蹲守的角落,“轰隆隆”地几声响,灰岩破裂,左右相邻的两道墙顿时蔓延出了数道深深的裂纹。
不过这一招也使得那块的天花板塌了一半,露出了灰岩后面遮掩着的黑沉金属。
在从原地跳开时就已经使用上肢曲和绝的羽树在众人面前消失,不过这些人或许会认为他们已经成功将潜伏进来的“怪物”给消灭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羽树此时就在他们的头顶,如履平地般半蹲在天花板上。
他见天花板一角后已经露出了门的一部分,声音压低,用念能力放大:“你们看!那是什么?”
然后他又换了个声音,“黑乎乎的,不过有点像什么金属。”
他再换了个声音:“难不成那才是离开这个房间的门?!”
众人哗然,注意力很快便如羽树所愿地转移到了天花板后面。
有的玩家说要把天花板凿开试试,有的则反对。
“万一不是门,又是刚才那样的怪物怎么办?!”
再退一步讲,天花板后面就算不是怪物而是门,这天花板整个塌下来也是相当危险的,说不定没等他们打开门就会要了他们的命呢。
倒挂在天花板上的羽树咂了咂嘴,可不就是担心天花板被他拍碎后把这些玩家砸死吗?否则他干嘛特意出声提醒他们。
门就在天花板后面,表面的灰岩是无论如何都要清理的,比起不声不吭地砸了天花板,把毫无准备又实力不济的玩家弄死,他还是选择了通知一声,这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能说动玩家们动手清理天花板最好,他可以不露锋芒地坐享其成。要是这些家伙实在劝不动,那他也不会再犹豫。
选择给了,该提醒的也提醒了,无论最后这些玩家的结果如何,都与他无关了。
这是个通关奖励极其丰厚但死亡率也很高的游戏,这些经过筛选后自行来到游轮上参与游戏的玩家,自然应该明白,机遇与风险是并存的。
没那个胆子,没那份本事,哪来的胃口吃下这么大个饼?
于是精分上瘾的熊孩子再往房间里添了把火,十分不客气地讥讽道:“畏畏缩缩,这么怕死来玩什么派对游戏?上亿的奖金是能白拿的?”
玩家们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