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问题,“总而言之,就算不能去终焉之峠,我们也沿着去那里的路线,稍微找找看吧。有白眼的话,应该能发现一些线索。”
“是!”
兄弟俩跟一直负责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仆人交代一声,便马不停蹄地往村外赶。
结果让两兄弟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刚走出村门口没多久,就遇到了不急不忙赶回村的某个家伙。
“羽树?!”
没想到会得到两位兄长出村迎接的羽树一愣,“哥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羽衣上下瞅瞅,发现这小子在外面待这一个星期,连衣服都没弄脏一个角落,顿时翻了个白眼。
羽村倒是上前几步走到他身边,一把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地揉了两下他的脑袋,“我和大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准备去找你呢。”
羽树眨眨眼,用手指头指着自己,一脸疑惑:“哎?我出事?我会出什么事?”
兄弟三人相邀着往回走。
“这里到终焉之峠的距离,按你的脚程,两天就够一个来回了,可是你却在外面待了一个星期,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羽村叹了口气,曲起手指弹了自家小弟一个脑崩儿。
羽衣对这心大的小弟弟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是护送任务吗?把人送到目的地就没你什么事了吧?你这小子该不会是跑哪儿去玩了?”
闻言羽树错愕地反驳,“才没有呢!我把他们送到那儿后就立刻回来了啊!这难道不是我离开的第二天吗?”
“?”羽衣羽村兄弟俩面面相觑。
“可是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啊。”
“……”羽树看起来更茫然了。
他甚至觉得自家两个兄长又在逗他玩了。
事实上羽衣和羽村他们以前,还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羽树小时候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七岁那年,他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就被两位无良兄长一本正经地告知,他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
头发睡得四处乱翘的羽树,当时一脸懵比地就问:“你们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羽村躲在羽衣背后偷摸地笑。
羽衣继续一本正经地忽悠:“叫了啊,怎么没叫,可是你吭吭唧唧的跟条小狗似的,怎么都不肯起啊!呐,羽村?”
羽树顺着羽衣的话头去看他二哥。
羽村关键时刻忍住笑,诚恳地点了点头,甚至摆出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指着自己什么问题都没有的左脸说:“喏,我叫你起床吃晚饭的时候,羽树你还打了我一巴掌呢。还是大哥帮我把红肿消下去的呢。”
羽衣信誓旦旦一点头:“没错!”
羽树大惊,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起床气了?!正准备跟羽村道歉,却听到无良兄长二人组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倒在地。羽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牙磨得咯吱响,气得直接朝笑得四脚朝天的羽衣扑了过去。
于是,鉴于两位兄长有此先例,羽树便斜了两人一眼。平白被小弟这么一瞪,早已忘了当初捉弄过人的两兄弟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知不觉,他们就走到了自家院子里。
仆人还在疑惑刚出门的兄弟二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在看到走在他俩中间的羽树后,就了然了。
“羽树大人,欢迎回来。”
抱着当众拆穿并让两人死心的想法,羽树点头回应后,直接问了仆人一个问题:“我离开家里多久了?”
仆人愣了一下回答道:“刚好一周。”
“……?!”谁能告诉他刚好一周是什么意思?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羽树还以为能打两位无良兄长的脸,结果没想到却打了自己的脸!
羽村摸了摸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的羽树的脑门,担忧地看着他:“羽树,你没事吧?”
仆人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站在大门口不动的三人。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