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思考起来。
过了片刻,她说道:“想起来了!我七岁的时候想要弟弟的金锁,他怎么都不给我,我就趁他不注意偷偷拿出来,扔到池子里去了。”
宁姝:……这不是淘气啊我的弱智妹妹。
宁柔见荀歧州没反应,连忙继续想:“对了!还有我十岁那年……”
荀歧州平直刀眉一挑,打断她说道:“你淘气不淘气和本王有何关系?”
宁柔一脸怀疑人生:方才不是你让我举例的吗?我举了你又说和你没关系?
宁姝:太精彩了,都不忍心打断了。想到御花园发生的事情,眼中怀疑荀家这两堂兄弟都是钢铁直男。
宁柔再次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秦王殿下不要打趣民女”,她一噘嘴,竟然脸还有点红,欲言又止,“民女脚伤了,可否劳烦秦王殿下……”
荀歧州甚少回京,但凡他多回来两次,亦或是宁柔更上点心,便会知道荀歧州嘴毒到每每叫阵之时都能气死两个敌军,更何况是她这样的小姑娘。
他是石头,神仙水点在上面没用。
荀歧州叹了口气:“相见即是有缘,你若是伤了脚,苏渊日后定然要愈加照顾你,他仍要为君为国,若将精力多分在你身上定然徒增劳累,本王也于心不忍。这样……”
宁柔听到他语气放软,不由得有些期待。
“本王知道京城有家开了多年的跌打馆子,药效不错,若是遇上苏渊便告知他一声。”荀歧州说道:“你年纪这般小,跌一下就骨头断的,想必是先天残疾,一会儿让你娘给你炖点大骨头汤喝了吧。”
说罢,荀歧州从宁柔一旁绕了过去。还蹦跶了一下,生怕别人会突然绊他似的。
他走出去没两步,转头叫宁姝:“走啊,你又抱不动她。”
宁姝已经被他的言行举止搞的惊呆了,宁柔在后面低喊求救:“秦王殿下,地上这般凉,可否请殿下将我送到房里去,亦或是找个软塌都可。民女好冷~~”
荀歧州冷声说道:“你算哪根葱?配让本王抱吗?”
说罢,他又问宁姝:“哎,刚才本王好像没有自我介绍吧,她怎么知道我是秦王的?”
宁姝:你发现了不得了的盲区!
荀歧州思索半天,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本王的英姿在外传闻颇广,稍稍留神便能认出来。”
宁姝:“是,秦王殿下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气死人不偿命天神。
荀歧州转头看她,笑道:“不必如此夸赞本王,本王年纪比你大些,经验也足些,对待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保持平常心,戒骄戒躁。”
宁姝:目瞪口呆.jpg
两人又走了段路,荀歧州这才说道:“其实今日就算你爹不请我来,我也会来宁府寻你。”他声音低沉,有种在风霜中磨砺过的沙哑,“太后娘娘似乎有意要撮合我们两个,你明白吗?赐婚。”
宁姝尴尬笑笑:“民女并不知太后娘娘有这般意思。”
荀歧州深吸一口气,转身正对宁姝:“宁姝,自打那日你为了维护本王名誉,舍身买了那青瓷虎子,在本王面前便无需自称民女,本王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宁姝:不不不,那倒不是。
荀歧州表情严肃,认真说道:“本王活到这把年纪,饶是经验颇多,也未曾想过有这么一日,竟有一名女子替本王挡下了蠢名。想必这就是话本里的侠士风范,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宁姝:你才蠢!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花一百五十两吗?!啊,不对,他把银子还给自己了。秦王殿下是好人!
荀歧州又道:“本王孤身一人这些年,方才经你爹提醒,竟也觉得若是身旁有个这般仗义执言的,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院子一角有个黑花瓷水器,扯着嗓子大叫道:“注意注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