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这样冷脸看着那群鬼。
“不准动她。”
那群鬼:“……”
最前面的那个一身官服的中年男鬼,“大人说的,我们自然要遵从,只是那位夫人天生阴命,身体是最容易被鬼夺舍的体质,怕是未来危险不会少。”
聂云柏:“与你们无关,你们为何不去投胎?”
男鬼:“大人不知道,这我们一家子的尸骨都被压在这座华南酒楼下,所以我们离开不了。”
聂云柏:“是吗?”
威胁的看着那男鬼,“若是不走,我便让你们走不了。”
那群鬼:“……”
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鬼一个包袱,然后迅速井然有序的从房间离开。
远远的声音响起。
“爷爷,我们真的要走吗?”
“打不过。”
“可是我们还没打。”
“不能造成无谓的损伤,而且我也想换个地方养老了,我觉得城南那处废旧的官邸不错。”
聂云柏:“……”
等到声音都消失,聂云柏这才走回房间,看着已经睡熟的“小妻子”,小妻子做事太莽撞,这次和昨天幸亏他在,不然她可要发生大事。
想起昨日那女佣巧儿给自己牌位上香时候说的话,聂云柏扶了扶额头。
真的是……年轻气盛。
那些个聂家豺狼又怎么是这么一个小姑娘能对抗的?
*
第二日清晨,沈瓷醒来的时候感受到一阵凉风转瞬即逝,然后起床,左右看看,丝毫没有动静。
心里不自觉的想着,那吓人的人是不是生意不好做所以离开了?
看到沈瓷完好无缺的出门,棺材铺老板瞪大了眼睛,“夫人你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沈瓷摇了摇头,“没有。”
棺材铺老板哇呜一声,“我要赔死了。”
沈瓷:“……”
等到沈瓷离开,棺材铺里走出来那作赌的年轻男子,看着其他人,“那抱歉了,我赢了。”
其他人:“……”
年轻男子看着那华南酒楼的招牌,不自觉的笑了。
……
到了聂家,沈瓷看着等在自己院门口的一对男瞎女婊的组合,很想无视的走过去。
岑欢看见自己要等的人来了,迅速上前,然后……跪下。
“妹妹对不起,我那日不是故意刺激妹妹的。”
沈瓷:假。
看着旁边一脸痛惜的聂文。
沈瓷:瞎。
还真活该是一对儿。
沈瓷绕开这两人准备进院子,然后腿就被拽住了,“妹妹还在怪我吗?我母亲已经死了,妹妹做了这么多,该气消了吧?”
沈瓷:“……”
蹲下看着岑欢,“你的意思是人死了债就消了?要不我现在杀了你再自杀,是不是没人会怪我?醒醒吧蠢货,我没那么圣母。”
一边的聂文,“钟情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姐姐?她也是不希望你带着仇恨过一辈子。”
沈瓷看着聂文,“你该叫我什么?”
聂文:“……”
最后还是喊了一句,“小婶婶。”
“为了一个外人来质问你小婶婶,聂文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还有我真的很忙,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演姐妹情深的戏码,还请有点自知之明。”
说完一脚将岑欢踹开,然后进了院子。
岑欢泪眼朦胧的转头看着聂文,却发现那本该心疼自己的聂文,眼神复杂的看着钟情那小贱人离开的背影。
岑欢:“……”
不行,聂文是她的,她要成为聂家未来家主的夫人,那钟情再厉害又如何?老公都死了。
“阿文,我害怕,妹妹不原谅我。”
伸手将自己放入了聂文的怀中。
*
第三日,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