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计划全盘否定了,我们没有办法了,怎么办,怎么办啊……”赵韩洋梓越说越害怕,她慌乱地捂住脸,“他把我虐待梁莎的事情说出去了,我要是坐牢了,我完了我的人生完蛋了,我到底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
陈月洲:“……”
等等,虐待梁莎?
他低下头看着赵韩洋梓:“难道你虐待过梁莎吗?”
“我……自从梁琦被带走后,我就把月嫂辞退了,一直请的是钟点工每个晚上来一次,替我照顾她以讹小时,钟点工走后我用自来水给她冲过奶粉,用自己吃的黄焖鸡外卖给她塞进嘴里,为了让她睡觉给她喝过红酒,是不是这样,导致她瘫痪了……”
陈月洲:“……”
不,大姐,你怕不是个法盲吧?
虽然这行为都挺二货的,但你是不是对法律上的“虐待”二字有什么误会?
这都算虐待的话,我泱泱大国怕是没几个家长能在号子外面溜达了……
而且,这点事儿如果就能让一个孩子瘫痪,你孩子的免疫系统怕不是纸糊的,人类也不需要繁衍了,早早亡了算了吧。
陈月洲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说隔行如隔山……但这种出了自己专业领域就变成文盲的人,真可怕啊……
这种人要怎么当家长?
他不禁想起那句有名的话:一想到为人父母不用经过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与此同时,陈月洲也不由好奇,赵韩洋梓到底平时写的都是些什么,一点实际常识理论都用不到?
478瞧着陈月洲那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赶忙翻开赵韩洋梓的个人档案:【宿主,科普一下,赵韩洋梓是从来不写涉及到现实生活的文的,她很擅长日本战国历史,还对中国古代神话故事、山海经啊这些比较了解,他写古代耽美、修真一类的是很厉害的。】
陈月洲:“……”
日本战国历史……
可以说是非常符合一个宅的爱好了。
他靠近赵韩洋梓道:“洋梓,你现在先冷静,好吗?你并不会坐牢,梁莎也不会有事,现在颠倒黑白的是梁乃恩,我们还有机会翻盘,你想想梁琦,想想你的未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没时间哭。”
“真的吗……”赵韩洋梓抱着脑袋缩成一团,“我斗不过他的……从和他结婚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的,我不是他的对手……他人缘好……家庭好……他什么都好……他要是真的想对付我,我怎么和他斗……”
“你先别慌,反正现在不拼也是死,拼了未必死,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先走下去,行吗?昨天不是做得很好吗?”
“……”赵韩洋梓把一旁的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言不发。
陈月洲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赵韩洋梓这个类型的人,老实说社会上挺常见的。
典型的“我拼命都未必会赢,所以我就不拼命了,这样死的时候还能保全脸面”的类型。
我那么胖,反正胖子不容易瘦,那我就不减肥了,这样我还能夸夸其谈瘦下来自己什么样;
我又胖又丑,反正瘦下来也不是美女,那我就不减肥了,这样还能夸夸其谈瘦下来比天仙还美;
我学习不好,反正现在再拼也早和别人拉开距离了,那我就不学习了,这样还能夸夸其谈当年如果好好学习早就考上清华了;
这种人自以为自己精明省力,其实在他看来,不过是习惯了逃避,无法承受达不到预期结果的挫败感而已。
陈月洲也懒得继续和她废话,与其和她讨论到底能不能赢梁乃恩最后争得面红耳赤,不如拿出点实际成绩,一来打打她的脸,二来让她长长自信。
他转过身走到电脑前,从网盘上拷贝下来一份语音文件,开始裁剪——
[那孩子能不能送得远一点啊?像不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