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夏甜意识到不对,她刚光顾着心慌了,直接这么把池郅抱起来也太吓人了点。
于是晃了晃,假装一个坚持不住摔倒在地,然后喊那年轻警察:“警察同志,快来帮下忙,我扛不动了!”
年轻警察恍恍惚惚地跟上来,看着夏甜涨红的脸心里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夏甜一口气憋了半天才勉强给自己憋出点汗来,看着小警察恍惚上前,她赶紧让开跟对方一起把池郅抬着。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慢慢走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沿着来路走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他们再次听到水声,夏甜心里一阵激动,正要说话。
哪知前面的警察突然手一扬,原地顿住。
她心里一紧,赶紧站定把自己藏好透过一处树丛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
只见底下已经被人升起了一堆篝火,嵇陆以及之前留在这里的队员们人人挂彩,被绑的绑,铐的铐倒在地上,四周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正焦躁地转来转去。
其中一个黑衣人正在发狂——
“特么的!老子上次就说了动手!这下好,特么的引来个尾巴不说还带出队警察!”
听到他的声音,夏甜眼神一动:果然是屈成歌!看来真的是他不满鹿爸造成了那起车祸,找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又紧张地四下扫视了一番,没看到鹿爸的身影这才稍稍放下点心。
眼神再次看回那边,只见中央篝火边不知何时坐下来一个光头大汉,脑袋顶上有一条狰狞的伤疤。他正慢条斯理地擦一把雪亮的刀,刀光反射着火光,莫名让人感觉心底发寒。
“你既然找了我老疤,就应该知道,我做事,向来是由我说了算。”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没有退路可言了,”说到这里,他突然伸出戴着手套的手,用力一拍地面:“不过好在这处山林,老子还算熟悉。”
然后他站起身,扬声道:“一会儿大家跟紧我,打完猎物我们从另外一条路离开,原路返回肯定是不可能了,毕竟有这些警察……”
说着,他眼神阴沉地盯着之前被嵇陆抓住的两人。
这两人心头一寒,瑟缩了下。
疤哥突然“嘿
嘿”一笑,“你们俩放心,是我疤哥的兄弟,即便你叛了我,我也会保你平安。”
说着,他大掌一伸,把两人划拉到身后,“一会儿跟紧老子,丢了可就没命了。”
屈成歌气得红着眼咆哮:“他们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嘛还要留着!”
听到这话,两人心头一寒,正要求饶,哪知疤哥却是摇头嘿嘿直笑,一把将两人拽到身后:“你这话就差了,我疤哥什么时候干过抛下兄弟的丑事?”
说完,还拍拍两人:“收拾东西准备走。”
两人死里逃生,心中对疤哥的感动敬畏一时间达到了顶峰,闻言立时行动起来。
看着两人动作,疤哥突然道:“你们俩没别的瞒我了吧?这里的警察已经全被抓起来了吧?”
听到这话,夏甜跟年轻警察心里一紧,对视一眼,把身子藏得更深了些。夏甜更是整个人半趴下来,死死按住池郅,生怕他突然醒过来坏事。
两人动作一顿,其中一个正要开口,另外一个突然抢答:“没有,我们刚把池郅推下去,警察就来了把我们抓起来。因为悬崖太陡,没法搜救,所以他就把我们押回来说是要找支援。”
另外一个眼神动了动,疤哥的目光一动,盯住他。
那人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道:“对,这不我们刚一回来,就被您救了么,事情就是这样。”
疤哥冷哼一声,转身去叫屈成歌。
屈成歌还在生气疤哥要带上这两个废物点心,闻言起身率先往之前他们设的陷阱走去。
看得疤哥眼里寒光一闪,却什么也没说。
这边两人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