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仅是说皇上,还是大多数天下的男人都给说进去了!
一旁的顾玉只道:“这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也就完了,别的不说,就说我父亲吧!听我祖父说,当年我母亲弥留之际,他只答应我母亲说定会一辈子护着我,可没过几年,我继母给他生下了几个孩子,就连我在他跟前都说不上话了!”
“周六啊,你我都是男人!我们比谁都清楚,这男人的话要是能作数,母猪都能上树了!”
游走在风月场合,有些话他们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
最后还是沈易北道:“那周六,这么多年来,皇上身边可有出现过像珍珠这样的人?”
周六好好想想,却是摇了摇头,“她还真是第一个,要不然我姑母怎么会这样生气了?”
沈易北心中这才有了几分胜算。
三人并未多言,收拾收拾也就朝着地牢去了,地牢中虽有重兵把手,可有句话说得好,有钱则有权,有权则有钱,有钱则能使鬼推磨,更不要说买通地牢中的士兵了。
有了起先的打点,再加上沈易北又换了一身狱卒服,所以不仔细看压根就没人注意。
沈易北就是这样穿着一身狱卒服,在地牢之中见到了东阳伯。
此时东阳伯穿着一身囚服,手上、脚上都带着玄铁枷锁,整个人看起来是狼狈不堪,可就算是如此,也是身姿挺拔,一身囚服也掩盖不了他的眉宇间的坦坦荡荡。
听到有人来了,东阳伯谢信却是有些意外,听闻来者是沈易北,那就更加意外了,冷笑一声道:“没想到是堂堂长宁侯来了。是啊,如今除了侯爷你会来,只怕这京城上下谁都唯恐避之不及了!”
他对沈易北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原先珍珠在信中与他说过很多事,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沈易北,自己的幼妹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与人为妾的境地了,“我听珍珠说过,侯爷和橘年关系并不好,可见如今侯爷能做到如此也算是难得了!”
“既然侯爷来都来了,还劳烦侯爷给我两个妹妹带句话,要她们莫要为我四处游走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好了!”
言语之间,他好像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沈易北也琢磨出些不对劲来了,“要不是今日橘年苦苦哀求,我也不会走这么一趟的,我只帮橘年问一句,你当真与蛮夷勾结?”
谢信摇了摇头,只道:“若是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他回想起这些日子来,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似的,好不容易就要一家团聚了,可却突然飞来这样一个罪名。
这些日子,他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多少遍他是无辜的,可众人只告诉他,这证据都已经被宋阁老呈送给皇上了,难道他还能狡辩?
在辽东多年,他早已知道这官场的昏暗,有些事情不是你没做那就是没做的,要是上头的人想要扣下罪名来,办法多得很……他若是这样一味的拖延下来,一味反抗,说不准还会触怒皇上,惹得那背后之人发怒,前两到了自己的两个妹妹。
沈易北道:“好,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今日我大费周章来这儿就是为了听你这么一句话,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放心,我会将今日你的话告诉?的,只是你也不能太早放弃,若真的如此,实在是对不起你那两个妹妹。”
“她们,她们怎么了?”谢信听出这话的不对劲来了,“是珍珠出了事儿?还是橘年出了事儿?”
说着,他更是走到沈易北跟前,拽住沈易北的衣领,“还是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你见着我入了死牢,要死了,想要一脚将橘年踢开?我告诉你,你休想,要是你真的这样做,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谢橘年不过是个姨娘而已,若是没有了东阳伯府,你觉得她还会安然存在于长宁侯府之中吗?所以的人都知道因为她身份不一样,所以才得老祖宗疼爱,所以这阖府上下的人都将她正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