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还有多大的力气骂人,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嗔怒,怒没有了,只剩下了撩人的媚意。
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折腾了多久,只知道到了最后,一阵白光一般的眩晕,她所有的感官都达到了云端。
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是主动迎合他的动作,意识回笼的时候,也跟着跌回了柔软的床褥之中。
西泽尔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娇媚如水的女人,白皙的脸蛋布满高chao余韵的红潮,睫毛上的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意,眼睛半眯着如一只慵懒的猫咪。
他低头去咬她的唇,低低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样,舒服吗?”他眯着眼睛,想起她曾经似乎说过他的技术糟透了,心思扭曲得更加厉害,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更外的性感,“你确定,是糟透了?”
神慕慢慢的打开眼睛,因为她离他太近,长长的睫毛刷过他额上的肌肤,“西泽尔,你要不要脸?”
他的笑声低醇而带着阴狠,“现在可以告诉我,拿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墨绿的眼睛密不透风的盯着她,神慕下意识的侧开了脸,但是西泽尔压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手指用力的板了过来,哑着声音道,“慕慕,这才一场,如果你不想等下哭都哭不出来,就乖乖的告诉我,今晚的夜,还很长。”
神慕咬唇,被迫看着他的眼睛,她放平自己的声音,“西泽尔,你问这么多,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他咬着她的下巴,忽然用力,她吃痛,伸手去推他,手才在半空中就被截住了,他笑,眼底全都是狠戾,“当然是杀掉。”
神慕倒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暧昧的吻着,“我不知道处。女情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
“所以,一想到你曾经像现在一样躺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我就觉得——很想杀人。”
神慕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完成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她可以说什么还是她自己想要说什么。
“东方祁吗?”看着她怔愣的样子,他悠然吐出一个名字。
神慕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就摇头。
西泽尔眯着的眼睛愈发的暗沉了,勾唇冷笑,“不是,宫神慕,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她就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她没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到最后才知道,原来自己对她其实一无所知。
连她身边出现过几个男人,都不知道,真是讽刺。
他眼底的尖锐的讽刺跟深不见底的暗痛刺痛她的眼睛,然后这种感觉蔓延到心脏。
她蓦然就觉得愧疚跟心疼,又觉得好笑,明明现在是他在欺负她,偏偏她仍然还是觉得,这所有的事情,其实就是她造成的。
事已至此,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是生是死,她的命早就定好了,好看的:。
既然如此,忘记明天,今晚……先疯狂。
她再度主动抱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刻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让温热魅惑的气息触动他的神经,声音更是温软的不成样子,“你不要……继续吗?”
天知道,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一句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对他来说是多么要命的撩拨,她几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身下刚刚才发泄过的yu望很快又重新迅速有了反应。
舌尖舔吻着她的唇,低哑开口,“当然……要继续。”
新一轮的情yu再度席卷所有的理智,窗外的夜色已经完全暗成了墨,晚风吹起窗帘,室外的月光落银,室内一片温暖的旖旎风光。
第二天早上,神慕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全身疼得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她甚至觉得而她一动自己的骨架就会散架。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很多,给床上的地板增了一层梦幻般的色彩。
她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