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够。
西泽尔吻着她的唇,慢斯条理,极尽耐心,手上的动作迅速而狂野,她的裙子原本在电梯就被他撕了,只有几块破布一样的挂在她的身上。
其实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但是西泽尔还是嫌它们碍事,毫不留情的将那些仅剩的已经不多的布全都从她的身上扯了下去,然后扬手扔到一边。
曲线玲珑的身体不着寸缕,白皙而美丽,分分寸寸散发的都是说不出来的刻骨的诱惑,血脉喷张。
这张床恰好是红色,衬着她白色的肌肤,带给人更大的视觉刺激,西泽尔只觉得她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得爆炸,身体无处不在疼痛。
神慕的理智早就开始全线崩溃,她恨他用这样的方式掠夺她的身体,恐惧于她无法改变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即便她的意志力超乎强人,终究还是普通人的血肉,西泽尔用的药,不会给她逃开的机会。
复杂而纠结的情绪缠绕着她的心脏,她的眼泪无法抑制的往下掉,她不明白,那么多的事情,她都从来没有哭过,也从来不允许自己轻易的掉眼泪,更加不会在谁的面前哭。
夏堇的教导从小就是,你的眼泪只能流给会心疼你流眼泪的人看,否则,那都是没有意义的自来水,说不定还是敌人爽快的资本。
西泽尔的欲火在她的眼泪下还是稍稍的冷却了一点,他抬着她的下巴,神情阴郁到了极点,“宫神慕,你就这么不愿意?”
神慕只觉得她好笑,于是她真的笑了出来,脸上还有泪水没有干,“西泽尔,你给我下药,却还来责问我居然不愿意?”
正常的女人,就算是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也不会愿意忍受这样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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