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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没有再看一眼她的背影,只是凝视着纪汀,目光逐渐化为似水般的温柔。
“她没占到你便宜吧?”纪汀嘟着嘴问他。
“没有。”
温砚微微俯身,含笑在纪汀眉心落下了一个波尔多红酒味的吻。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面走,问:“咱们回家吗?”
纪汀眨眼笑:“嗯,回家!”
两人回到公寓。
纪汀口渴,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回来的时候看到温砚坐在沙发上,抬手松了松领带。
他随便一个动作都帅得不行,纪汀一瞬间被他勾住,凑了过去:“还记得我下午说了什么吗?”
男人抬眼睨着她:“嗯?”
纪汀巧笑嫣然:“我说我要送快递……”
她一字一句:“寂寞小野猫,热情似火,送货上门,包君满意。”
温砚的眸色陡然转深。
他的眼里也有了笑意,指节分明的手掌沿着纪汀的纤腰慢慢攀上去,像是在抚摸一条材质上佳的绸缎。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酒红色的抹胸晚礼裙,乍一看好似一朵娇媚的红玫瑰。
漂亮的很。
他的瞳仁中丝毫不掩炽热,身体慢慢前倾,将她压在身下。
“在哪儿呢。”
温砚眼帘低垂,咬着气音问。
纪汀把两条牛奶般滑腻的细腿挂在他结实劲瘦的腰上,媚眼如丝:“不如,你来找找?”
目光交缠片刻,温砚猛地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她。
同样是勾引,许若纭费尽心机只会让他反感,但纪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疯狂。
让他沉沦,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做她的裙下臣。
温砚在纪汀白嫩的脖颈上吮吸啃噬,姿态狂野得像是要把她生吞入腹。
她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到情.事上就不再温柔的脾性,笑容越发摇曳生姿,甚至颇为迎合地取悦他:“喵~”
这声细软的猫叫崩断了温砚心里的那根弦,黑眸霎时如夜色浓重,又好像烧起了一场滔天的大火。
火光点亮了两人的双眼,熠熠生辉。
在社交场里,他们都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人。
可是爱情面前,却又同样如此直白热烈、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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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暑期实习结束,纪汀飞回深圳。
八月底宾大开学,在此之前,她需要整理好下学期交换需要的行李。
本来以为差不多收拾收拾得了,谁知清单越列越长,苏悦容甚至还想让她把枕头被子全都带去。
纪汀表示,真的太难顶了。
“妈,我这也扛不动啊。”
苏悦容:“没事,到时候娘给你寄过去也行。”
纪汀这才想起还可以邮寄,立马兴致勃勃:“那我这个兔子抱枕也要带上,这个首饰也要,还有这个晚礼服……”
纪琛路过,神色鄙夷:“你这是交换还是搬家啊?”
纪汀:“你管我啊?”
纪琛:“为什么不管,到时候去机场,这几箱东西得是我扛。”他想到了什么,喜滋滋道,“不过你这一个学期不在,还挺好的。”
纪汀:“???”
没感情了,债见。:)
两人正吵嘴之时,楼下传来一声嗷嗷叫,听起来很是凄惨。纪汀赶紧下去,看见纪仁亮捂着腰在在沙发上趴着,地上滚落了半枚只咬了一口的车厘子。
纪汀:“爸,你怎么了?!”
纪仁亮神色痛苦:“腰腰腰……腰疼……”
他奄奄一息:“我不过……是想吃车厘子罢了……掉到地上去捡,结果……”
“……”
这件事说来就是这么神奇,简单而言可以总结为——一只车厘子引发的血案。
一家四口风风火火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纪仁亮,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