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让它一时没有得逞。
陆谷眉眼带着笑意,也试着去抓大鱼,这鱼力气大,手伸过去都能感觉到鱼尾拍打地面的力度,被拍一下可不轻,就先把五条小点的杂鱼跟河虾倒进了鱼篓,又看看渔网,回头还得补一补。
转头一看鸭子那边,还好,没游到河里来,但陆谷还是走过去,拿起一直放在水塘边的长竹竿击打水面,把它们往水塘里赶了赶。
大鱼折腾的没力气了,陆谷赶在狗崽下嘴咬之前把鱼放进鱼篓,不然人没法吃了。
沈玄青不在,把大鱼炖了他一个人吃不完,再说还有小鱼跟河虾,等沈玄青回来炖杂鱼汤炒虾,就吃得很好了,这条大鱼不如杀了挂起来晒成鱼干,留着冬天吃。
既然这样,陆谷就回去取刀剪,狗崽聪明,见他一走没人照看鸭子,自己回到沟渠旁蹲着了,还回头看看鱼篓,似乎是怕人偷了。
杀鱼这个活计陆谷很熟练了,大鱼小鱼都刮鳞杀好,掏出来的脏腑还扔进水塘给鸭子吃。
想起最近没挖过泥鳅,这会儿太阳大了,晒在身上不冷,他又脱了鞋袜到河边挖开泥找泥鳅,泥鳅要养两天吐吐泥沙,沈玄青就算今天不回来,明天也一定回来了,刚好能吃上。
鱼汤有杂鱼炖了,再炖泥鳅就有点多,就把泥鳅切成长段炒了,放些干辣椒跟花椒,多放一点油炒成辣辣的。
要干的活挺多,陆谷边挖泥还边想明天该去摘枸杞了,一旦忙起来就忘了孤身一人的寂寥,又有狗崽时不时叫两声,鸭子嘎嘎叫着,还算热闹。
到下午过半的时候,他把鸭子从水塘赶出来,跟鸡一起关在篱笆圈里让吃草,自己又割了草抱到后院给矮鹿吃,还在外头找了酸红果和别的草果子喂养。
沈玄青之前活抓的那对野兔子还活着,之前秋收下山的时候带回家,因母的怀上崽儿就没带上来,让沈雁养着,回头下一窝,把兔崽子养大了就能去卖。
日头往西边移了一些,没等傍晚来临,陆谷就把鸡鸭赶回了后院,做饭之前他在门口朝东边看了一会儿,眼中虽有失落,但还是回去做饭干活了。
他一个人吃完饭,给狗崽也吃了,天还亮着,就拿了针线坐在院子里绣香囊。
待到落日余晖洒下,他以为沈玄青不会回来了,心想绣完这朵花就去把院门顶上,谁知花还没绣完,就听见远处的狗叫声,狗崽也叫起来,陆谷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放下手头的东西匆匆跑出去。
沈玄青回来了,肩上的长叉挑着两张赤狐皮,
打猎时用到的器具还挺多,什么弓箭弹弓,还有□□长叉,柴刀跟砍刀也能用上,他这次出去要在深山里过夜,除长叉麻绳以外,柴刀砍刀还有几把大小不一的刀都带上了。
弓箭他也背着,但没用到,因为羽箭射过去会伤损皮毛,打狐狸时大多数猎户都是用长弹弓打陶土弹丸,打晕过去是最好的,不过这得猎户眼力和手上反应都很快。
剥皮是血腥活,不好让陆谷看到,所以狐狸一抓到,沈玄青就剥下了狐皮,只带了皮毛回来。
“你回来了。”陆谷跑近前,因喜悦激动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
“嗯,回来了。”沈玄青笑着说道,见陆谷手忙脚乱想帮他背竹筐,就把长叉递了过去,这个轻,竹筐里各种家伙事还有两只肥兔子挺沉的。
陆谷跟在他身旁边走边看,还小声说道:“这就是狐狸皮啊。”
沈玄青听见自己夫郎声音就很高兴,开口道:“对,就是这个,今年要是打的多,给你留几张做狐皮被,冬天夜里盖着暖和。”
打狐狸不是件容易事,不然狐皮也不会卖得贵,沈玄青有心想给陆谷留几张皮毛,越往后山里越冷,夜里有个狐皮被盖着轻而暖。
而且他娘还没狐裘穿呢,不好这么明显的偏心陆谷,要是做成狐皮被的话,就没狐裘那么张扬显眼。
再者做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