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问傅心远,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可她不但讲不出话,四肢也变得软弱无力。
仿佛被绳索捆住的鸟儿,被禁锢在这牢笼之中。
梁若馨无助地睁开眼,湿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发出无声的抽噎。
傅心远心疼地抬起梁若馨的下巴,仿佛观赏着沙漠中玫瑰的反抗,温和地说道,“不要怕,不过是在你的水中放了些药罢了,所以你这些天没办法讲话,也不能动。
因此别妄想逃离这里,到时间后,我自然会让你离开,到那时,你只需要穿好婚纱,听话地做我的妻子就可以,我向你承诺,一定要让这
世上的女人全都嫉妒你。”
“嘶……”他皱起眉头,深沉的眼神望向自己淌着鲜血的手指。
傅心远纵容地并未躲开,伸出淌着血的手,帮梁若馨擦着嘴角,一条条血印骇心动目,“真不听话,爱咬人便咬吧,如果一根指头不过瘾,这里还剩九根,任由你发泄,怎么样?”
血的腥气在女人鼻尖蔓延,她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去,躲开他淌血的手,但男人的手仍旧阴魂不散地跟上前,似乎要逼迫她喝掉他的鲜血。
他简直是疯了,无可救药!
梁若馨说不出话,气息奄奄地倒在床头,用乞求和嫌恶的眼神,
默不作声地抗争着。
傅心远看她不再反抗,无聊地并拢手指,轻声说道,“为什么不咬了?不想咬了?你想要什么,我全都帮你找来。”
梁若馨被逼无奈,不再抵抗,眼眶含泪地注视着他。
傅心远抚摸着她嫩滑雪白的脸颊,无趣地站直身体,轻抚梁若馨畏惧地弯起的背部,宠溺地说道。
“是不是被吓坏了?我不过是把你请来住上几天,这里偏僻寂静,适合修养,你的身体向来不太好,刚好在我这里好好歇息几天,好好准备你我的婚事。”
傅心远说完,从抽屉中拿出几本婚纱的款式图,递给梁若
馨。
“这些全是流行的婚纱款式,你喜欢哪款,我让设计师按你的想法定做一件举世无双的,都快要做新娘了,就不要哭丧着脸了。”
傅心远不满地伸出淌着鲜血的手放到梁若馨嘴边,慢慢顺着她的酒窝向上挑,使她展露出哭笑不得,相当丑陋的微笑,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对,这样才好,今后看到我,不准备再流泪了,只能笑,明白了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低沉,仿佛和人闲聊一样温文尔雅,却带着深深的强迫。
梁若馨畏惧至极,却不敢落泪,惊慌失措地被傅心远拥入怀里。
傅
心远不停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用温柔的话语安慰她,可梁若馨的畏惧却未曾减少,柔弱的身子越来越麻木。
他轻声叹息着,从袖口拿出针管,趁梁若馨发呆之时,温柔地扎入她的脖颈,动作轻柔,身为医生,傅心远的手法熟练,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
梁若馨感觉有些疼痛,不由得昏倒在床上。
昏迷的双眼不再受身体的控制,浑身的肌肉松弛起来,噙在眼中的泪水,渐渐从眼眶流淌下来。
梁若馨再次苏醒,早已过了两天。
傅心远没在,自己被锁在屋内,梁若馨准备起来,发现自己慢慢恢复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