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已,忍住,一定要忍住。
等自已得到了薪水,就能离开这里,不担心被那个男人抓到,也不害怕被面前的坏蛋束缚。
两人各自有着自已的小心思,乔逸风继续说道,“我既是你的上司,你就要好好听话,我叫你改口,你就必须改口……例如,我说让你叫哥哥,你就要跟我叫哥哥才是……”
乔逸风看着前方的道路,有了些许的激动与恍惚,焦急地说道,“赶紧叫哥哥,让我听听。”
梁若馨神思恍惚中,刚准备开口,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忽然睁大双眼,“你居然想占我的便宜
?”
乔逸风淡定自若地说道,“明明是你我都心甘情愿的事情,不算占你便宜吧?”
“什么心甘情愿!”
梁若馨把手中的包包扔到一旁,就算她有着身孕,性格隐忍,也有自已的底限。
乔逸风三番五次的探究,梁若馨早已烦躁至极。
“呸,我拿钱是做助手的,可不是做妹妹,如果你想找妹妹,招一个过来吧,我不叫!”
梁若馨秀色可餐的小脸上写满不悦,从镜中看得非常清晰,乔逸风一言不发,心中有些失落,不由得撇了撇嘴,过了很久,喃喃自语道,“不叫算了,这也急不得……”
乔语霏那边的误解一定要消除掉,梁若馨还得求她帮自已离婚。
当天下午,乔逸风正在创作,梁若馨趁机给乔语霏发了很多条信息,可她却根本没有回复。
梁若馨烦闷至极,似乎还被男人看出蹊跷,乔逸风三番五次看着她的手机,满是警示与不满的神情被女人完全忽视。
如今,乔语霏是自已仅存的可以倚靠的人。
晚上,乔逸风把去巴黎的机票递给梁若馨。
“你……要干嘛?”梁若馨攥紧手中的机票,迷茫地问道。
乔逸风把画画时的衣服脱掉,冷漠又淡定地注视着她,似乎面前的女人
是座缺少灵魂的雕像,他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似乎今天上午,跟梁若馨聊得滔滔不绝的男人是别人。
“画展在那里举行,准备工作基本上都做好了,我马上就走,你身为我的助手,要和我一起去。”
“等一下……我没有做好出国的准备。”梁若馨拒绝道。
“是么?”
乔逸风不紧不慢地把签证和护照拿了出来,嘴角扬起细不可察的微笑。
“如果你不去,倒也可以,但是我认为,对傅琛来说,巴黎比榕城要安全得多,至少你离开这里,他可以晚些抓到你,你觉得呢?”
此话正中梁若
馨的下怀,她想起乔语霏和自已说的话,傅琛很快就会来到这里。
“想好了吗?”
“去。”梁若馨紧紧握住手中的机票,没有迟疑,“哪天回国?”
“视情况而定。”乔逸风轻轻耸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微光。
……
乔逸风的手下早已做好计划,梁若馨随他走上飞机,临飞起注视着手机,还是没等到乔语霏的消息。
实际上,让梁若馨忐忑的,还有另外的事。
她担心乔语霏把自已的下落告知傅琛。
不过乔逸风让她出国,应该能缓解一段时间。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二人终于抵达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