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过,只觉得手脚冰冷,头皮发麻。
“王爷,人带到了。”管家带人进了点,低头回禀道。
宁王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站着的女人,出声道:“你就是状告张承的人??”
阿真颤抖着身子,低头不语。
“王爷问你话呢!!”管家道。
阿真一听到管家的身影,惊愕地抬起头来,拼命地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啊?”宁王敛眉。
张承一见这女人不说话了,立刻猜到原由,声音立马高了起来,“你这贱/人,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阿真转头瞧见张承,眸子里恨俱交加,当真是恨透了也怕急了,想起了被关押起来的爹娘,无奈了跪了下去。
宁王捋着胡须,缓缓开口:“本王问你,你可是要状告张承啊?又所谓何事?但说无妨,有本王和静王替你做主呢。”
阿真绝望了,这当真是当官的三张口啊,面上总是说的冠冕堂皇,可背地里却使出下三滥的招数。
“我...”阿真动了动嘴,张承在街上瞧见她便想抢回府,她的丈夫拼命相护,却被张承的手下活活打死了,此仇此恨,只要她开口,众目睽睽之下,总能有说法,可目下却说不得半个字,丈夫已然没有了,她不想连爹娘都失去了。
“姐夫,你看她支支吾吾,显然是诬告我啊。”张承忙道。
宁王闻言看了王行之一眼,只见对方一脸焦急,汗都往下流了,心里不禁觉得痛快,可再看见江景乔时,忽然一愣,只见对方笑吟吟地给赵清芷倒着茶。
“姐夫?”张承见宁王愣神了,连忙出声唤道。
宁王被这一唤,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那女子,你若再不说话,便是蓄意诬告,仅聚众在王府门前闹事便是大罪,当然,你若是被人收买的,说出来,本王可以饶你死罪,不仅如此,外面闹事那些人本王都一概不予追究。”
阿真听在耳朵里,想去外面的那些亲朋好友,心有不忍,头缓缓地转了转,看向王行之。
王行之大骇,觉得不好,放在大腿上的手都抖了起来。
“说啊,是谁指使你诬陷张大人的?”宁王瞥了眼王行之,继续逼问道。
江景乔眯着眼睛,云六那个不靠谱的,外面怎么还没动静???
阿真抬起了手,江景乔见状,刚要出口打断,却听见殿外一声凄惨之声,紧接着一叟一妇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大喊冤枉!!
江景乔瞥见二老身后闪过一个人影时,嘴角勾了勾,这个云六把人送来的还真是及时。
宁王瞧见人,大惊,怒视了管家一眼。
管家见状,深知留下来不妥,连忙从宁王身后离开,刚要趁众人不注意悄悄离开时,忽然听见静王唤他。
“管家,过来一下,帮本王和爱妃的食案并到一起,快搭把手!!”江景乔看向快走到大殿左门的管家,出声道。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看向管家。
管家僵硬地转过身,硬着头皮来到江景乔的食案前,恭敬地搬起食案和赵清芷的食案并在了一起。
“宁王爷啊,请您为我们做主啊。”老妇人跪下便哭,指着管家道:“刚才这个管家,不是好人啊,他和张承是一伙的,他把我们一家三口请进来,走到一半就让侍卫抓了我和她爹,威胁我女儿啊,若告了张承,我们二老就得死啊。”
老妇人将云六教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不仅如此,这哭声将这一段话诉说的更是让人听了义愤填膺。
众人愕然地看着管家,又看向宁王,只见宁王的脸色越来越沉。
“管家,可有这等事???”宁王怒道。
管家闻言连忙跪了下去道:“王爷息怒,奴才只是请二老去用点点心喝点茶而已,并没有出声威胁,奴才都是好心啊,不想却被人误会了。”
“就是你。”阿真出声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