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眉眼含笑,赵清芷吃瘪委屈地看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在委婉的撒娇,前世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眼下怎么也得多瞧瞧啊,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赵清芷红着脸瞥一眼全染红的元帕,再瞥一眼嘴角上扬的江景乔,小脑袋飞快地思考起来。
江景乔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框上,她倒想看看赵清芷接下来怎么办。
赵清芷见江景乔只顾看热闹,将烫手的山芋就这样甩给她就不再管了,内心非常鄙视,拢了拢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江景乔一愣,坐直低头看着赵清芷道:“宫里的嬷嬷稍后就会过来,你怎么还躺下了?”
“臣妾流了那么多血,按常理应该疼得起不来了呢。”赵清芷说着拿起旁边的元帕,放到江景乔手里,“太后那里,就劳殿下多解释解释了,臣妾这情况大概要躺个三天三夜呢。”
江景乔握着元帕傻眼了,往赵清芷那边挪了挪,盘着腿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的意思的是,今天你不随本王进宫谒见母后了?”
赵清芷往元帕那嘟了嘟嘴,无辜道:“臣妾失血过多,太过虚弱了,下不了床。”
江景乔气死了,赵清芷竟然耍起无赖来了。
“你刚才不是说可以伪造一个元帕吗?本王让兰珂去找这种布料,以你的手艺应该可以以假乱真的。”
赵清芷闻言勾起嘴角笑道:“殿下刚才不是说这元帕挺好的吗?”
江景乔被赵清芷一句话噎住了,大清早起来她脑子进水了吗,为什么要戏耍赵清芷,弄来弄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反正,受伤的是臣妾,太后知道了责怪的肯定不是臣妾,宫里人知道怕也是同情臣妾的多,不仅如此,背地里说殿下莽撞的肯定也不在少数。”赵清芷看着江景乔笑盈盈地道。
江景乔握了握拳头,而后拍了拍额头,刚才只顾看赵清芷笑话,忘记这事也和她息息相关,她堂堂王爷怎么好在房事上被人议论长短呢。
“这样也好,传出去,想嫁进静王府的世家小姐肯定望而却步,到时候静王府只有臣妾一人,那可就轮不到别人说臣妾善妒了。”赵清芷瞧着江景乔懊恼的样子,继续调侃。
江景乔听了赵清芷的话,气得抬起脚减了力度轻轻踹了下赵清芷的屁/股道:“你想得挺长远啊。”
“殿下~人家虚弱着呢。”赵清芷哀怨地看了眼江景乔,纤纤玉指揉了揉被踹的地步。
江景乔一听赵清芷还演上瘾了,气急败坏地扯过元帕,涨红着俊秀的小脸道:“你虚弱个屁,这上面的血是本王的,本王待会就让人抬着进宫,见了母后我就说你不遵祖制,提前要了本王的身子,而且还把本王弄伤了。”
赵清芷愣愣地看着江景乔,她之前一个劲的调侃,倒是没想到会把人惹毛了兵出奇招啊。
“殿下,你.......这么狠的吗?”赵清芷轻启丹唇眼睛一眨不眨。
“你以为你嘴皮子利索,吧吧能说,本王就拿你没有一点辙了?”江景乔说着气不过,抬起脚刚想踹赵清芷屁/股,见对方双手上前阻挡,便收了脚,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反了你了,敢跟本王叫板。”
赵清芷撇了撇嘴道:“殿下,臣妾哪敢啊~”
赵清芷说着缓缓坐了起来,笑道:“殿下,你看,咱们僵持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不如精诚合作啊?殿下找来布和白色丝线,臣妾仿造一个就是了。”
江景乔看了赵清芷一眼,扯开帷幔:“早这样说不就好了,等着,本王让兰珂找去。”
赵清芷看着江景乔下床的背影暗地翻了个白眼,这主意明明她一早就说过的。
江景乔赤着脚出了婚殿,扯嗓子喊了兰珂。
赵清芷下了床,转身时瞧见被全被染红的元帕,拿在手里看看,想起江景乔气急败坏说是她的血的时候,赵清芷没忍住笑出了声,留着以后羞羞江景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