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钟秋珍倒是知道,而且还挺得意,仿佛人家倒霉就是她最大的慰藉,夹一块肉说:“你那个弟弟家嘛,前几年不听我劝非要跑去包山头,当时还找了村里好多干部,你猜他包下来种什么去了?”
阮心心其实就等她说话,连忙竖起耳朵。
阮武道是真好奇:“包山头能做什么,种茶叶?”
“哪能啊?种茶叶能亏成那样?”钟秋珍哼一声:“他这人不知道听谁瞎说,说现在中药值钱了,销量好,居然跑去种药材,一年下来亏的哭爹喊娘,你弟媳妇大过年的闹要喝农药,还是前年改种了茶叶才好些。”
“不过我看他们这神色,估计还是不行,说是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可谁来接啊?”
钟秋珍满脸鄙夷,想了想又道:“对了,他们家知道我们家拿了八万赔偿款,要是他们来借钱,你可千万不要心软!”
阮武道手头上钱可不止这些,但他深知道自己母亲秉性,也不把事情捅穿,只是道:“钱在妈你口袋里,我想借能借出来吗?”
钟秋珍这才满意。
阮心心对后面的对话却不感兴趣,默默盘算起来。
听钟秋珍的意思二叔是不想要这块山头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包下来?可是包山头她上哪去找那么多药材苗,而且那么多地她也种不下来,灵泉没有那么多。
她之所以问山头,是因为那里更隐秘,但面积也不用那么大,她更希望找一块地方先试验着,这个地方最好人迹罕至,她可以尽情自由发挥。
这样的地方不好找,阮心心内心叹口气,决定还是明天去二叔家打听打听。
饭桌上没人喝酒,吃一顿饭很快,可下桌时钟秋珍又来事儿了。
她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扔,抹抹嘴道:“武道,既然你现在请了人,我听说人家保姆什么都干的,以后这洗碗的活我就交给他了。”
程护工是属于高级私人护理,不可能干这种事,阮武道被老娘弄的尴尬,赶紧说:“那我去洗,妈你休息。”
钟秋珍不依不饶:“不是花钱请他了吗?电视上保姆不都是什么都干吗?”
阮武道加重音量:“妈!他不是保姆,是专门来照顾我复健的专家。”
钟秋珍听得稀里糊涂的,瞅着程护工也不像是医生。
眼看着世界大战又要爆发,阮心心赶紧站起来:“我去洗!奶奶我去洗。”
阮心心是个孤儿,从小到大什么活儿都干,这个“阮心心”在这种奶奶眼皮子下长大,也不可能十指不沾阳春水。
阮武道气的脸发白,自己推轮椅:“心心,我跟你一起去!”
程护工看这情形,伸手拦住阮武道,笑道:“我跟小阮一起吧,正好饭后运动运动。”
司机也不好意思继续坐下去跟这个老太太相处,也跟着钻进厨房。
这下,倒是他们那边人多势众,留下两母子大眼瞪小眼。
人家司机跟护工都不是干这活的,尤其是司机千里迢迢把他们送过来,应该远来是客,居然也被逼着一起钻厨房。
阮心心有些不好意思,打开水龙头道:“真是麻烦了。”
程护工笑道:“没事,我跟过雇主多,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阮心心笑起来:“还有更奇葩的?”
“家庭伦理剧都有。”程护工说:“你们要不要听听,什么儿媳公公两三事,还是人家婆婆促成的……”
阮心心内心哇靠一声:“程叔你仔细说说,我最喜欢听八卦了。”
三个人干活很快,程护工那个拍案惊奇的故事还没讲完,厨房就被收拾的干净利索,三个人从厨房出来,阮心心把司机带到二楼。
她的房间在三楼,就住她一个人。
这个房子是前年翻修的,阮武道跟着顾老爷子后工资高,他思想保守没在城里置业,便把钱寄回家里,把原来平房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