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胡说什么。”他沉声道,然后推开了她放在胸口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给她轻轻揉起来。
他的手掌宽大又炙热,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在她的胸口。
杨幺儿张开嘴,喘了两口气,这才觉得死不了了。
这下舒坦多了,脑子里繁杂的思绪也都被清空了,一时间她便也想不起“水性杨花”这回事了。
她只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掌心。
她哑声道:“再揉揉……”
萧弋任劳任怨地给她揉着胸口。
杨幺儿软绵绵地躺在那里,连视线被阻也觉得是舒坦的。她又催促了两声:“再揉揉……再揉揉……”
换做从前,她是绝不会开这样的口的。
也大抵是在逐步的试探中,终于一点点明白过来,她可以再任性妄为些,可以主动提出要求,都不会有人来责怪她……
萧弋紧绷而淡漠的五官,刹那间松缓下来,面上似乎还多了一点温柔笑意。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将朕当做什么了?”
杨幺儿张了张嘴,因为暖和温热的缘故,她的唇也都染上了一层红,诱人亲吻。萧弋的目光便落了上去,带着灼热的温度。
杨幺儿毫无所觉,她认真想了想:“……皇上,好皇上。”
他眼底晃动着火光,他喟叹一声,道:“幺儿的唇是刚尝过蜜吗?”
“唔?”
既是他看不见她的眼眸,也知晓这会儿她的眼底全然承载着天真又懵懂。
他原本揉按着胸口的那只手,陡然加大了力气,将她紧紧按住,然后附身吻上去。
是甜的。
他心想。
那只手挪了挪位置,轻揉过她的胸脯。
杨幺儿紧紧反握住他的手,茫然但又顺从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室内的香氤氲而起,在半空中纠缠、升腾,荡开一股淡淡的又醉人的味儿来。
隔着一道门,门内暖如春,门外,春纱仰头瞧了瞧漫天的大雪,倒也不觉得冷,她缩住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点笑。
一边莲桂往她怀里塞了个手炉,道:“别冻死了。”
春纱嘟了嘟嘴,倒也没说什么,乖乖抱住了手炉,继续等在了门外。许是要等上一两个时辰罢,她心想。
……
正值隆冬时节,李家的四姑娘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出嫁了。
李家为示仁义,以洗清前头传开的嫌贫爱富恶名,便只好捏着鼻子给柳家置了座新宅,不过倒是置得远远的,置在了城南,别的下人仆役也并不配备,左右是不愿再在这家子身上付出更多了。
与之相对的便是李天吉家中,那对每日揣着银钱上街俨然暴发户做派的双生花,她们竟也开始说亲了,只是说亲的人家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但也不是柳家这样的破落户。
一时间,京中便难免有人拿了此事来作闲谈。
李老太爷未必有多疼这个孙女,但听了这样的传言,还是气得一个倒仰。
此时,东陵李家府门内。
“扶持此人可信吗?”李家长子迟疑着出声道。
李家二房老爷,也正是李妧的父亲,神色多少有些为难,他道:“父亲,任用这等人,实在并非君子做派。”
李老太爷这才出声,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为父是如何教导你的?眼下并我等怀有不臣之心。而是新帝上位后,行事种种,着实叫人寒心。先帝是何等温厚一人,如今的新帝却手段狠辣残酷。大晋怎能有这样不仁不慈的帝王?若有这样的君主,将来受苦的便是文武百官与举国百姓……我李家心中牢记,君为轻民为贵。又焉能畏惧帝王之权势,便放下为百姓谋福祉的大事呢?”
李二老爷初初听了这话,觉得是有道理的。父亲的教训是不错,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李老太爷一摆手,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