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庭渊陪着乔成看了两天的店铺,迟迟没有找到合适心意、要求的。
其实主要也是因为穷。
到了放榜的那一天,大清早的起来就能够听见外面的喧闹声。
乔庭渊本是打算睡个懒觉,这样一觉醒来之后就有等待的结果了,省得等着干着急。
结果,乔成与沈近存两个人都不愿。
乔成指了指他的鼻子,“你这孩子是不是读书读的傻了。这种时候不去看看,反而是睡大觉,平日里是少了你的觉不成?”
乔庭渊便被两个人硬扯着去了府城衙门旁边的那家客栈。
这回他们去的晚,二楼的位置早就被占光了,只好勉强在一楼这种,时不时的就有卖东西的人,走来走去的地方待着。
乔庭渊仓促之间被拉起来,他正点了碗面。
门口又是一群等待揭榜的学子们,成群结队的来。
人群之中,众星拱月的那位,风姿傲然,衣着华丽讲究,领口绣了富贵花却不显得女气,而更矜贵。
乔庭渊隐约的听见了那群人的说话声,便知晓了这位的身份。
“江兄,等会儿榜下来了,咱们便去点上一壶状元红可好?”
“妙啊,此刻状元红十分衬景。”
……
沈近存也听见了他们的说话声,语气有些酸酸的,“说的跟真的一样。”
他也认出来了这位就是前几天一直说起的那位。
乔庭渊不以为意。
尽管沈近存说了这么多次,他还是没有记住这位江兄的名字,低着头继续吃面。
他也不是不期待,只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心里的情绪渐渐放松。
“之前说的那道策论题与江兄的想法并不一致,我这下子肯定是悬了。”
“你别说了,我也是。算术上有好多地方都与江兄并不一致,看样子是只能明年再来科考了。”
那位江兄,只是微微一笑,悠悠的抬起手来,制止了几个人的对话。
“倒也不用这么说,大家的观点略有不同,是很正常的事情,只看今天的红榜就是。”
江兄并没有接受被众人捧的很高的行为,他与那些人下意识的保持着距离。
他抬起眼,在客栈里扫了一圈,淡淡的从乔庭渊一行人身
上扫过,并不值得他多加留意。
跟在他一起的都是光州城里,有名有权的,富贵子弟,早已经预约好了二楼最佳位置。
“己年,你可算是来了,在这儿呢。”二楼也有一位翩翩公子,招呼着他。
江己年的笑意立时加深了一些,显得更为真挚。
他淡淡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爽朗,但他并不习惯于将情绪外露很快就收了回去。
“今日可是要做好了掏荷包的准备了。”
那位人也是这样打趣他,众人仿佛都相信将今年的头名胜券在握。
乔庭渊正听着热闹呢,没有想到,有人突然走过来向自己打招呼。
“这位就是我们这一次院试里,鼎鼎有名的小神童了吧?”
“今年才十二三岁?”
江己年回了个身,余光再次一秒锁定了乔庭渊的位置,视线缓缓滑过。
江己年的视线谈不上恶意,只是正常的打量。
机敏的乔庭渊也发觉了江己年的打量,对视之间下意识的在心里升起了一股微妙的情绪。
虽然是这种感觉,但乔庭渊笑了笑,以作礼貌,转身与向他说话的人交谈。
“过奖了而已,只是运气好。”
说起来,只是乔庭渊自己没有打听过,加上她自己本身也不怎么爱去参加文会这种,看上去是交友活动的聚会。
他便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早都传了出去。
这回参加考试的人,十城里面有五成都知道他。
他年纪轻轻就夺得了县试、府试的榜首,若是院试也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