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我给闷死了。”阿细掀开被子大口喘着气:“幸好他没待多久,不然的话,我偏活活闷死在这里不可。”
“干嘛现在见到展逸都这样,感觉怪怪的。”叶满溪好笑地看着她:“你就不能自然一点吗?”
阿细也想自然呐,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们那么激烈的吻,阿细的鸡皮疙瘩就爬了一身。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展逸只是在演戏而已,他可以无所谓,但是我总是觉得怪怪的。”阿细哀嚎着又趴在了床上:“早知道这么尴尬,上次打死我都不让他亲我。”
“那亲都亲了,难道你打算以后见到展逸就一直这样啊?”
“以后
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阿细郁闷地翻过身来,仰面看着天花板。
她要做缩头乌龟叶满溪也没办法,一向敢作敢当的阿细,居然也有这么怂的时候。
阿细躺在床上刷手机,刷着刷着就从床上弹起来,气愤地叫道:“我擦!这叫什么事?我们被烧的那个案子,警方说证据不足,免于起诉,叶绿荷现在正悠哉悠哉地在医院里躺着呢!”
“这都是什么世道呀?”阿细气得翻身坐起,用力拍打着床沿:“明明是那个叶绿荷要放火烧死我们,当时我都看到人了,有好几个人搬着大铁桶往医馆的浇汽油,那么重的汽油味他们闻不出来啊,还有现场
的几个大铁桶,需要稍微查一下就能查得到,什证据不足,气死我了。”
阿细被气得哇哇乱叫,但是她再怎么乱叫,事实都是那个事实。
“一定是那个霍淼,如果不是他默许了的话,那警方怎么可能不查,如果他真的想要叶绿荷坐牢的话,叶绿荷还能在医院里面高枕无忧?就是他包庇叶绿荷,气死我了。”
阿细扳着叶绿荷的肩膀,把脸都快凑到叶满溪的脸上去了。
“这个霍淼真是跟叶绿荷待久了,也变得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你的面依依不舍生死相依的,结果那边还在包庇叶绿荷。”
叶满溪咬着唇看着她昨天见
到霍淼之后,看到他那个痛苦的样子,原来对他的不满仿佛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垂着眼皮只是淡淡地说:“也许他有苦衷吧。”
“我呸!”阿细的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叶满溪的脸上:“他有什么苦衷?不就是因为叶绿荷肚子里的是他的小孩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别看他昨天晚上跟你缠缠绵绵,但是你终究是死了,不然你今天晚上还去你跟他说,如果想让你瞑目的话,就一定要让叶绿荷坐牢你看他怎么说?”
“我没打算今天晚上再去。”她怕见多了,假的终归是假的,霍淼又不是傻子,怕被他看出端倪。
“干嘛不去?就按照我
跟你说的做。”阿细太呱噪了,叶满溪瞅她一眼:“你声音再这么大,小心被展逸听见。”
一听到展逸的名字阿细立刻就怂了,继续躺回床上拉上被子装鹌鹑。
午夜12点,霍淼准时来到了医馆。
他一整个晚上兴奋的连饭都吃不下,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终于挨到了12点,他赶紧赶到了医馆。
他还特意上网百度见了鬼该怎么办,结果各种千奇百怪的回答。
霍淼就根据他看过的一些鬼片的经验,叮嘱家里厨师今天晚上做饭不要放大蒜什么的,以防气味太重,吓走了叶满溪。
想一想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但只要能够见到她,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