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沉着脸,转身就走。
可她还没迈出去,衣袖就被拉住了,心里一阵窃喜。
叶绿荷故作镇定地回过头,“怎么,想好了?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叶满溪咬着嘴唇,点点头。
她要守住医馆,也要治好霍淼,叶绿荷说的没错,他不爱她的,现在是,将来也是。
叶满溪提着药包从叶绿荷身边走过去,叶绿荷又喊住她:“对了,小哑巴,如果霍淼问起你为什么没戴玉佩,你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叶满溪回到房子里就忙着熬中药,梅姐和管家收了叶绿荷的钱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随叶满溪折腾去。
叶满溪忙了一个下午熬好了药,小心翼翼地端着上楼。
中药很苦,她买药的时候特意买了一包她喜欢吃的梅子,塞一颗在霍淼的嘴里,再把药喂他喝下。
喝药和针灸双管齐下,她拿出外公传给她的银针用酒精消了毒,扶霍淼在床上躺下来给他针灸。
和叶绿荷恋爱了半年之久,霍淼从来
都不知道她医术这么精湛。
她扎进去第一针的时候霍淼就有感觉,干净利落,连痛感都不明显。
叶满溪给霍淼扎完针,江季业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在电话里告诉霍淼:“霍先生,明天老爷子的葬礼十点钟在追忆园举行。”
“知道了。”霍淼挂掉了电话,向叶满溪伸出手:“绿荷,明天你陪我送爷爷最后一程。”
叶满溪用力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叶满溪趁梅姐出去买菜,管家躺在房间里看电视没出来,便扶着霍淼偷偷离开别墅。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墓园,刚下车天上就落了雨,洒在叶满溪的鼻尖,凉意森森。
她踮着脚把手中的黑布伞全部挪在霍淼的头顶上。
江季业在墓园门口等他们,眼睛哭的红红的。
“霍先生。”他嗓子都哑了:“老爷子已经下葬了,霍天齐弄了道士来布道场,弄得乌烟瘴气。”
“你先走。”霍淼的手在江季业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你在这里不方便。”
“霍先生。”江季业回头看看:“您这么过去霍天齐会”
“不碍事。”霍淼一手握着叶满溪的手,一只手杵着盲棍向墓园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