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背对着姜悠,脸红的不像话的就蒋文斌想,他得快点把这个婚给结了,这小妮子真是太磨人了。
过一段时间?
姜悠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想了一下,觉的也行,过一段时间就一段时间吧。
想着想着就又高兴起来。
转而兴致勃勃的拿着自己勾的针问:“你刚说我那错了来着?”虔诚认真的像是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临近过年,外面的雪像是知道最近要过大节似的,一片片的都拼命的往下下,地上的雪除了一层又一层,依然厚厚的像是一块白胖的大棉袄,踏踏实实的盖在地面上。
最近天冷,屋里按了地暖,姜悠窝在家里都不愿意出去。
蒋文斌倒是三无不时的早出晚归。
姜悠知道他最近很忙,也就没跟着瞎掺和,老老实实的勾着自己已经错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手套,她打算把这双手手套和她勾的玩偶在大年的时候送给蒋文斌当新年礼物。
此时,蒋文斌正和一群看着就不是正经人的正经人坐在一个包厢里。
看着沉默不说话的蒋文斌,张强忍不住先开口了:“老大,西帮的那伙人老是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我们要不要动手?”
张强的话一出,屋里瞬间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蒋文斌轻飘飘的撇了他们一眼,屋里瞬间就安静了。
此时的蒋文斌和以往在姜悠面前憨厚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浑身肃冷。
“西帮的人不用管,随他们去,别忘了你们的身份。”
听见老大的话,屋里的一愣,瞬间傻乎乎挠挠头。
对哦,西帮的人是混混,他们又不是,他们可是有店有职业的人!
想到着,一帮人瞬间又自豪了起来,老大是大老板,他们是小老板!
他们可不是混社会的人!
蒋文斌混社会的时候私下投资的暗网,里面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小到摆地摊的的,大到开酒店的。
表面上他们都是个各行的老板,实际上他们都只有一个老大。
违法犯罪的事是不会做的,老大说了要是发现,直接送进警察局,以后踢出去,自生自灭。
蒋文斌私下的这些事,陆家是不知道的。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陆震国安排他从军,他却选择了从商的原因,部队纪律严明,但是从商就没有这么多规矩了。
最近,蒋文斌已经摸到了詹蒂斯的老巢,希望能在过年前赶紧把这件事解决掉。
留时间……结婚。
越接近过年,姜悠总觉的蒋文斌好像越来越忙,就连猴子几人回老家前来家里聚会,蒋文斌也是勉强抽出的时间。
最近,好像又更忙了,姜悠去找孟箐箐的时候,发现不仅仅是蒋文斌忙,陆桦也跟着一起,还有大院里好多她不认识的人,一群人神神秘秘的。
姜悠莫名的就觉的有点心慌,但也不知道自己慌的什么。
一切都还是如常,大雪下着,日子过着,没事的时候和蒋玉甜一起去买买年货,和孟箐箐一起去逛逛街,时间过的无聊又充足。
这天,姜悠那都没去,一个人在家里窝着。
手里的手套快勾好了,尽管都上面都是错露的针眼,乱勾的窟窿,勾起最后一针,姜悠收尾。
举起手套,对着窗外,午后的暖阳从窗户棱子里透过来,穿过套上的大小窟窿眼,像是一束束纤细的光线被绑在了一起似的,透着一股别样的风采。
姜悠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这也算是成功了不是。
晚上,蒋文斌回来,姜悠上去就欢喜的啃了一口,顿时,细嫩的脸颊扎的生疼。
摸着蒋文斌脸上刺棱棱的胡渣,姜悠心血来潮的拿过蒋文斌的刮胡刀非要替他刮胡子。
蒋文斌搬着小板凳坐在姜悠面前,仰起脸的同时还不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