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丈夫。”黛西有些尴尬,“我当然回答她,亨特先生是个品行端正的绅士,他们两个结婚一定会很幸福。”
“之后你就离开了?”
“不,杰拉德小姐让我去书房把壁炉引燃。”黛西瞥了一眼杂活女仆,“杂活女仆不住在家里,所以是我生的火。”
“之后杰拉德小姐在书房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猜测应该是写信吧?我关门的时候,看到她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大张邮票。”
之后的事黛西就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杰拉德小姐什么时候回到了卧室,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只知道她像平时一样,八点钟醒来。
黛
西帮她穿好了晨间礼服,又给她梳了头发,紧接着就去整理卧室的床铺去了。
客厅女仆那个时候刚刚擦拭完楼梯扶手,就看见杰拉德小姐下了楼。
于是她赶忙去清洗了双手,准备服侍杰拉德小姐用餐。
“当时杰拉德小姐让我先把信送出去,她一共给了我两封信,一封写给了您,一封是给菲尔德先生的。”
“上帝!她怎么能瞒着我和那种危险的家伙联系!”亨特先生原本烦躁地坐在沙发上,听见这句话立刻站了起来。
女管家出来说了句公道话,“杰拉德小姐应该是希望菲尔德先生可以就此收手,我在这里工作了三个月,从没见过她有过任何不检点的行为。今天她离开之前,还和我说过,要我和其他几个仆人和她一起到苏格兰乡下去。”
“难道你们就不能逮捕那个家伙吗?他威胁我的未婚妻,之前施行绑架的人也可能是他,这次我的未婚妻失踪了,一定和他有关!”亨特先生瞪着加里先生,“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加里先生冷静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您之所以这样想,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菲尔德先生是您的情敌,但是对于苏格兰场来说,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是不能随便抓人的。”
虽然亨特先生一直信誓旦旦地认定菲尔德先生是绑架犯,但问题是,目前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能证明他是绑架犯。
“我还是去书房看看吧!”格蕾丝准备任由这两个人在客厅辩论一番,“公爵大人,也许您也愿意去看一眼?”
两人径自去了书房。
书房里白天采光应该相当不错,有一个大落地窗,正对着红木写字台。
写字台上,摊着写信用的垫板以及夹在上面没有收走的吸墨纸。
羽毛笔就立在墨水瓶里,笔盒里还有几支备用笔,一整帘邮票确实如女仆所说,被剪下来了两张,一把小银剪刀就放在旁边。
公爵大人拿起最上面的那张吸墨纸,对着提灯的光,费力地辨认字迹。
格蕾丝则走到壁炉旁边,蹲下去查看壁炉里的煤灰——伦敦通常是不怎么烧木柴的。
在那堆煤灰里,有一些让人在意的灰烬。
纸张。
虽说已经燃烧充分,但是整齐
的纸张在燃烧后,会留下整齐的灰烬,如果没有人特意翻搅的话,这些灰烬的形状就可以完美保留。
格蕾丝走到写字台旁边,拉开抽屉和下面的小柜子,数了数里面剩下的信件,发现里面既没有菲尔德先生的信,也没有那些匿名恐吓信。
如果杰拉德小姐没有把那些信带在身上的,那么那些灰烬,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信的“残骸”。
也许杰拉德小姐真的想要跟随未婚夫离开伦敦,去往苏格兰,所以就把菲尔德先生曾经和她来往的书信都烧毁了。
“看起来她先给你写了信,之后才写给了菲尔德先生。”公爵大人扬了扬手里那张吸墨纸,“虽然字迹有点乱,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一点内容。”
公爵大人指出,信中出现了“离开英格兰”、“不再联络”等字眼。
“但是这些话也有可能从其他角度解读。”想起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