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啊,江淼的脸上也挂上了江一朝先前的同款震惊表情,似乎在这一刻,她看到了终极。
终极被她二哥打破了。江一朝痛心疾首:“这是畸形的爱啊!”
“其实,硬要说的话。”江淼说:“他俩没有血缘关系的。”
“你一定要这样欺骗自己吗?现在新婚姻法都承认事实婚姻了,难道他俩不是事实兄弟吗?”江一朝:“大哥要是把这话跟爸妈讲,明天我们就只能飞往德国骨科医院去看望他了。”
“别这样说,江堰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是来加入这个家的。”江淼试图说服自己,也说服江一朝:“而且我们国家根本就没有规定同性可以结婚吧,换个角度也就是说,他就压根没有禁止事实兄弟结婚。”
“……少看点琼瑶!你的逻辑比猪大肠还能绕。”江一朝横眉冷对,沉稳道:“我们必须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江淼对此看的非常透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情意浓浓,这种状况你是阻止不了的。”
江一朝冷静道:“这里面似乎不包括我的三弟要嫁给我的大哥这种非常规状况吧。”
江淼:“……”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
就这么一来一回期间,春晚的主持人声音猛然提高,开始倒数,即将跨年了;江淼和江一朝在这充满意义性的时刻,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情绪,只如同两只风干的咸鱼一般晾晒在二楼的栏杆上,死不瞑目地注视着江裴凉抓住了江堰的手。
抓就抓了,还亲了手手一下。
亲就亲了,还笑的那么开心。
在烟花声的余韵中,江一朝痛彻心扉地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春节了。”
江淼道:“我也是。”
他俩抢了江堰和江裴凉的台词,兀自在二楼楼梯上缓慢风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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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江堰从床上睁开眼时,面对的就是塞满了整个手机的祝福短信,他粗略看了一下,连以前那些原主的狐朋狗友也发了祝贺来,祝他新的一年金枪不倒,大展雄风。
江堰惺忪着眼,垂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唉。
感觉就大哥那个体型,除非铁树开花,一朝不讨人嫌,否则他这个雄风是无法展示的。
假日的早晨总是那么疏朗,江堰没急着起来,而是一一也给亲近的朋友们发回了短信祝贺。
梁喜识的祝贺短信中规中矩,还捎带着一副韵脚对不整齐的打油诗;别乐则附上了这几天在家里苦心钻研的戚风黑炭蛋糕,看上去非常要人命;饶望和萧徐安过年待在一起,一人发了两人份;秦玓的文化底蕴还支持不了他写这么复杂的对联,于是录了一个视频,和他精神气很足的妈穿红戴绿的一起祝老板新年快乐……
幸好江堰是没那个时间上网,不然他还能看到大酱骨头超话为庆新春举办的贺图贺文24H活动,活动状况非常激烈,用简洁易懂的话来说,如果他昨天生活在这群同人女的世界里,估计早上不仅是起不来,还要变成一个大号破布娃娃等着江裴凉喂皮蛋瘦肉粥吃。
江堰回完信息,又在窗外晴朗的天光中赖了会床,才起身洗漱。
一个幸福的早晨的组成,就是一个空闲的休息日,美味的早餐,晴朗的天气,舒适的环境。
江堰呼哧呼哧喝糖茶的时候,瞧见江裴凉从楼梯上下来,眼睛倏地一亮。
不知道是不是新年的缘故,他大哥平常都穿的要么黑要么灰的,今天竟然破天荒地穿了件暖色调的浅粉色薄毛衣,这颜色别的男人穿可能有点驾驭不住,但在他身上却更显出肤质的冷白来了。
江裴凉径直走到了他身旁,坐下。
江堰偷瞄了一眼对面正心无旁骛啃早饭的俩兄妹,努力把自己快飞到太阳穴的嘴角按下去一点,想,还得有一个新晋的漂亮男朋友。
对面已洞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