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人,作为魔物的口粮,卖给魔物让他们吃掉。而他也会因为女科学家岛贺故意用实验折磨死了九门惠而勃然大怒,要岛贺偿命。
这个人的逻辑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眼中,每个人的命都是有价值的。所以,选出一百个人作为必要的祭品送给魔物,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不被魔物所害;会为九门惠在实验中无辜丧命感到真切的悲伤,是因为那是不必要的牺牲;会把女科学家岛贺关进魔物实验室,让她自食恶果,则是因为他认为杀了人的人没有资格活下去。
所以,神鹰社长不会杀死那五位穿着战斗服的小英雄——即使他也猜到他们是来调查他的。
在他那套将人命三六九等化的逻辑里,这些守卫民众安全的英雄们,拥有着很高的价值,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些年轻的生命就这么白白消耗在人/体/实/验上。
更何况……
我的视线向下移动,在心里唤了一声ai。
“怎么,找到九门克绮在哪了吗?”
“在地下三层。”ai飘在我身边,用细细茸茸的狮子尾巴做箭头,指明了方向,“喏,就在这个下面。”
“还活着吗?”我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事不关己一般问道。
“暂时还活着吧。”ai的语气比我还要事不关己,“不过他马上就要被切开胸膛拿出心脏了,你觉得这样也可以吗?”
“反正他就算被拿出心脏也不会死吧。”我轻笑一声,却还是停住脚步,“不过,妾身也差不多玩腻了呢。”
我看着因为我停住脚步而陡然戒备起来的众人,缓缓绽开一个残酷又戏谑的笑。
“哎呀,玩得太开心,差点忘了正事了。”
我眯起眼睛看向神鹰社长,露出尖尖的獠牙。
“对了,把我们公寓里的那位讨人厌的九门同学还过来怎么样?房东小姐可是非常担心他哪。”
“如果我说不呢?”
神鹰社长的语气十分淡然,近乎平静无波。
我歪了歪头,翻转手腕,让芳醇的美酒缓缓洒在地上。
一滴,两滴,最后连成一线,仿佛永远不会断绝一般倾注在地面,那剧毒而甘美的酒气霎时便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地板开始溶解了。
在酒吞童子融化一切的美酒下,无声无息地溶解了。
“那也没什么。”我的笑意愈深,“那妾身只好自己来取了。”
“动手!”
伴随着神鹰社长的这声低吼,机/枪扫射的声音轰然响起!
与此同时,我猛然在脚下一用力,水泥的地板陡然呈蛛网状整个崩碎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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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于绿谷出久来说,实在是别开生面的一天。
嗯,各种意义上的别开生面。
“小、小胜……不管怎么样先冷静一点,救出饭田同学他们为重啊。”
首先是,居然有女孩子敢调戏爆豪胜己这一点,实在是他前十八年所未见之大事件。
平心而论,爆豪胜己不生气的时候勉强也能算个池面,有些时候从侧影看,也能找出那么一丝丝美感。
但问题是,这个人的脾气实在是太坏了。找出美感的前提也是他得先不生气——可是爆豪胜己大部分时候都摆着一张“我好气啊”的脸啊!
你要从雄英找出一个比爆豪更擅长糟蹋自己的脸的……那你大概只能找到胡子拉碴的相泽老师了(绿谷:祈祷班主任不要听到)。爆豪胜己的表情常年处于一种极度凶恶的状态,怎么看都比反派还要反派。
想当年他在雄英高中体育祭对丽日同学的那一场,还有好事的围观群众截了他的开场表情,p了一下配了一句“怕口红沾到牙上”发到sns上。
转发上千,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