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忍不住去看他,一看就想过去要亲亲抱抱。
她那天实在是忍不住,把傅连溪拉去后面的休息室,“你以后就在这里等我,不准去前面。”
傅连溪被秦桑按坐到椅子上,他奇怪,“怎么了?我也没打扰你。”
秦桑道:“你有。你坐在那里,我怎么认真给别人看病。你一坐在那里,我就总忍不住看你。”
傅连溪微愣了下,他挑眉看着秦桑。
秦桑被他看得脸红,“反正你不准去前面,再说,你没发现最近来我医馆看病的姑娘都多了吗?”
她说着,心里又有些酸溜溜,她双手捧住傅连溪的脸,“你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姑娘惦记着你。”
傅连溪笑了,他拉过秦桑,让她坐在他膝上,他抬手捏住秦桑下巴,打量着她笑道:“别的女人我没看到,醋坛子倒是看到一个。”
秦桑没好气,拍下他手。
傅连溪笑,他抬手扣住秦桑后颈,低头吻住她,吻了好久才稍微松开,低哑着声音在她唇角低声说:“倒是难得见你为我吃一回醋。”
秦桑手搭在傅连溪肩膀,嘴唇被含着,她声音有些含糊,小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为你吃醋。”
傅连溪道:“冤枉。”
秦桑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笑,她往后躲,傅连溪追过她继续吻她。
闹了一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傅连溪身体有了反应,推着傅连溪肩膀,喘息着道:“诶,别闹了,你一会儿又该怪我招你了。”
傅连溪吻她好一阵才松开,他抬手捏她脸,没好气道:“你招我还少吗?”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拉过傅连溪的手,让他摸一摸她的肚子,“你有没有感觉大了一点?”
傅连溪手覆在秦桑小腹上,小心翼翼的,他看了半天,低声问:“他会踢你吗?”
秦桑笑道:“现在还好。还早嘛。”
秦桑孕期里因为孕吐,胃口不太好,有段时间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把傅连溪急疯了,府里上上下下全都紧张得不行,尤其是厨房的师傅们,一个个吓得不行,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每天绞尽脑汁地给做好吃的,盼着他们家夫人能多多少少吃一点。
要不然傅大人发起火来,他们真是怕。
中午,福伯匆匆忙忙端着厨房做的菜过来时,傅连溪正坐在床边,拉着秦桑的手,陪着她。
秦桑有点累,闭着眼睛在休息。
福伯往里面望一眼,站在门口,有点不太敢进去。他小声问茯苓,“夫人今天还是不舒服吗?”
茯苓也心疼,她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大人都要担心死了。”
她看一看福伯手里端着的菜,道:“给我吧。我送进去。”
“诶。”
茯苓将盛着饭菜的托盘送去里面,也不敢端去床边,只把饭菜摆在桌上,小声道了句,“大人,厨房送了饭菜过来,还是热着的。”
傅连溪没抬头,只嗯了声,让她下去。
茯苓屈膝行礼,悄声退下。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傅连溪拉着秦桑的手,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等着秦桑睁开眼,才轻声问她,“好点没有?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看着秦桑瘦了一圈的脸蛋,心疼不已,又道:“多少吃点好不好?”他俯着身,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眼睛都微微泛红,“都瘦了。”
秦桑委委屈屈的,但还是乖乖点了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住傅连溪脖子,让他抱她起来。
傅连溪心疼得厉害,将秦桑轻轻抱起来,明明怀着身孕,身体却比之前还要轻。
他抱秦桑去桌前坐下,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秦桑旁边,先替她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
秦桑接过来,低着头乖乖喝一点。
傅连溪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他已经交代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