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牵着手回家,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秦桑把买来的糕点抱回房间,又将灯点亮,原本黑暗的房间瞬间明亮起来。
秦桑把火折子放下,外面一阵风吹来,她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晚上还是有一点冷。
大概是晚上在杨柳岸边待久了,有一点着凉。
秦桑猝不及防打个喷嚏,吓得赶紧屏住呼吸,怕傅连溪听见了,又要逼她吃药。
然而傅连溪已经听见了,他从外面进来,眉心就微拧着,“怎么又着凉了?”
秦桑坐在桌边点香,她说:“没有,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可能是有人在想我。”
傅连溪瞧她一眼,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他回身去把窗户关上,问她,“是吗?谁在想你?”
秦桑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阿嚏——”
她话还没有说完,又打个喷嚏。
傅连溪走过来,抬手摸一摸她额头,“想你的人还真多。”
秦桑打着哈哈,干干地笑,“那是嘛。”
没有发烧。
傅连溪这才稍微放心,说:“我去烧水,你好好待着,别出来。”
秦桑赶紧乖乖点头,别让她吃药就行。
傅连溪出去外面烧水了。
秦桑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她把香点好,又把被子铺好,傅连溪还没有回来,她便想出门去看看。
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回去添了一件外裳。
她过去厨房的时候,就见傅连溪坐在灶台前的小凳子上,在生火。
秦桑歪在门边看,她忍不住笑起来,“看不出来啊,傅大人,你还会生火呢?”
傅连溪抬眸瞧她一眼,“你以为呢?”
秦桑想起傅连溪是后来才被皇后娘娘带进宫里的,他小时候是跟着姥姥相依为命,姥姥过世后,又一个人流浪了很久。哪有什么不会的。
秦桑想着心里就酸酸的,她走过去,在傅连溪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
她托着腮看他,眼睛像黑夜的星星。她也不讲话,就乖乖坐在这里,陪着他。
傅连溪拉过秦桑的手来,还是凉的。
他不禁皱了皱眉,把秦桑拉到他跟前,让她坐到他前面,让她烤火。
秦桑坐在傅连溪身前,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热气腾腾,秦桑把手放过去,瞬间觉得暖和了。
傅连溪坐在她身后,双臂环过她身体两侧,将她圈在怀里,手握住她手,“都这个天气了,怎么还这么凉。”
秦桑道:“晚上风大嘛。”
她看着灶膛里的火熊熊烧着,火光映在脸上。秦桑脸都暖和起来。
她说:“唉,我一看到这么大火,就想往里面煨一只鸡,灶膛子里煨出来的烧鸡最好吃。你吃过吗?”
她说着回头,去看傅连溪。
傅连溪嗯了声,道:“你要是想吃,明天给你做。”
秦桑眼睛亮晶晶的,“你会做吗?”
秦桑转过脸来的时候,两个人距离就太近了。傅连溪目光落在秦桑亮晶晶的眼睛上,又落到唇上,喉咙微微发涩,他将她脸转过去,嗯了声,“坐好,别动。”
秦桑哦了声,乖乖坐好。
秦桑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她听出傅连溪刚刚让她别动时,声音明显有点哑。她觉察出傅连溪和平时有一点不一样,她便乖乖坐好,一动也不敢动了。
傅连溪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下来,怀里的人吓得一动不敢动,他瞧着好笑,掰过秦桑的脸来,低下头,唇几近覆在她唇上,看着她眼睛,“这么怕?”
秦桑脸烧起来,她摇摇头,“不……不怕啊……”
她说完,傅连溪深深看她一会儿,忽然便掌住她头,唇吻下来。
秦桑不是没有和傅连溪亲过,可像这次这样漫长缠绵的吻还是第一次,整个过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