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钱总觉得亏得很。
不止是水军工作室麻爪了，一下午看着WG论坛上的帖子洋洋得意的林成也懵逼了。
原本一切都像是他预想之中的一样，眼看着他就可以用当初黑掉蒋子业的套路把不输老师也彻底抹黑，结果他一个帖子出来，一切就被重新打回了原型？！
林成立刻看了一眼自己系统里的进度条。
——强制任务：打脸不输老师，提升人生爽度。（当前进度：10%……8%……持续下滑中！）
——强制任务：打脸蒋子业，提升人生爽度。（当前进度0%）
草！
林成差点儿从自己位置上蹦起来。
原本下午水军黑子下群黑得最凶的时候，打脸不输老师的任务进度已经爬到快50%了，结果就这么不到10分钟时间，进度条直接掉到了10%……不，8%！
林成看着进度条肉眼可见的下滑，已经可以预见到它跌到0%时候的样子了。
这tm可真是见鬼了！
但系统还在给他不停地弹‘滴滴滴’的提示警告音。
【滴滴滴！打脸不输老师强制任务完成度急速下滑中！请宿主立刻拯救任务进度！！】
滴滴滴、滴滴滴……
林成被系统滴得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在心里冲着系统骂了起来：“警告个鬼警告！老子tm要是有办法现在还能看着进度条往下掉？！”
在林成暴躁的怒骂声之后，系统的提示音消失了，但是林成只要一打开系统，就能看到血红的大字——【强制任务：打脸不输老师，提升人生爽度。（当前进度：6%下滑中）】
林成憋屈得脸都青了。
这两天好不容易靠着《超神》bug事件重新享受到了被人仰慕的快感，今天原以为一切顺利可以继续痛快地等那个不输老师被打脸，结果现在他又憋屈到内伤。
想到这里，林成的视线悄悄看向办公室尽头的高管工位——汪飞这会儿仍旧坐在他原本的工位上。
林成想不通，他好不容易把汪飞给搞出了极星工作室，原以为自己接下来能爽了，结果汪飞怎么会下一秒就去了那个不输老师的工作室，给他来了一记回旋镖？
想要这里，林成心中一阵暗恨，只觉得好像是自己亲手给不输老师送去了扳回一城的关键牌，这感觉，恨得他简直想冲到汪飞面前去问问他为什么。
《超神》项目管理群中
林成是想问没处问，而李晟等人则是直接滴滴滴地当场八卦了起来。
主数值-李晟：【！！！老汪你怎么回事？你去裴殊的工作室了？！】
客户端主程-陈山：【@汪飞，真的假的？】
测试主管-项文生：【@汪飞？？？】
聚集了《超神》项目所有大佬的群里，这会儿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八卦群没什么两样。
汪飞在被一群人挨个儿@了一遍之后，终于姗姗来迟。
汪飞：【是真的。】
所有人：【！！！】
李晟：【老汪，麻烦讲讲你的心路历程，我现在很不理解！雾草，那可是裴殊的工作室……裴殊的啊！！！】
汪飞：【……没什么，他的工作室资金量小，项目投资也小，符合竞业协议标准。】
所有人：【……】
信了你的鬼话！
李晟是第一个跳起来想骂人的，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公司的内部网再加上公司的内部通讯软件，
就算汪飞真有别的理由，那也不可能在现在真的和盘托出。
但对他这种吃瓜热衷者来说，那可真是抓心挠肺了。
毕竟这个群里的每个人对汪飞的年收入都心中有数，一年将近千万级别的收入，现在去个投资额不到100w的小工作室？
要真的单纯以竞业协议作为标准，那全国上下大概能有一箩筐符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