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机智的反应,要不要给他点个赞啊?
好不容易熬到化完妆,范婉婉终于可以起身去换衣服了。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第六感让她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她蓦地转过身,狭小的空间因为多了个高大的身影顿时变得逼仄了不少。
范婉婉咬牙切齿道:“余辰,你有病?”
“可能得了想跟你亲近的病,有没有得医?”
范婉婉:“没有!”
“我也觉得我好像病入膏肓了。”
范婉婉:“……”
妈的,智障吧?这还是余辰吗?这股死皮赖脸的劲是从哪个傻逼哪里学来的啊?
他真是让她将平生会的脏词都用到他身上了。
余辰朝范婉婉挑了下眉,露骨的视线将她从头看到尾,喑哑地开口:“我脱衣服很在行,要帮忙吗?”
“你出去。”范婉婉嗔怒地瞪他一眼。
余辰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轻笑,步伐又逼近了一些,“余太太,你从发丝到脚趾,我都看过摸过,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不好意思吗?”
“我乐意矫情,你管得着吗?”
“那不然你把我轰出去?我自己肯定是不愿意主动出去的。”
范婉婉:“……”这厚如城墙的脸皮,她束手无策!
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将他轰出去吧?从原则上来说她并不愿意他在别人面前丢脸。
范婉婉退而求其次:“那你闭上眼睛。”
余辰笑了笑,回道:“你明知道不可能。”
范婉婉忍不住朝他呲了呲牙,她认输!
余辰计谋得逞也没外露过多的情绪,只是当范婉婉背对着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时,还算波澜不惊的眸底瞬间掀起了一番暗涌,变得漆黑如墨。
范婉婉虽然是背对着余辰,可依然能感觉到那道强烈的视线,仿佛带着灼意般,让她浑身发烫。
就像他说的,两个人什么亲昵的事情都做过,在这时候害羞难免显得矫情,但是发酵的情绪根本按捺不住。
因为要穿晚礼服,所以还得贴胸贴,她低垂着脑袋捣弄,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余辰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刚才还真应该走。
与其这样看得到吃不到备受折磨,还不如不给他这个甜头。
终于换完衣服,范婉婉转过身,余辰仍然是那张英俊好看的脸,除了眸底尚未退去的浓烈**。
范婉婉用口型朝他吐了两个字,然后优雅地离开换衣间。
余辰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扩大,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说了什么。
禽兽。
可不是吗?人类之所以是人类,是能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他刚才的确不想控制,倒不算冤枉他。
等到余辰从换衣间出来,已经恢复了淡定从容。
范婉婉连一眼多余的视线都不给他,安静地坐着做头发。
两人从沙龙出来,天幕已是一片昏暗,只有几颗残星泛着黯淡的光芒。
坐上车,范婉婉才问道:“今天是什么场合?”
“一个合作方的老总结婚纪念日。”
等看见余辰口中那个“合作方的老总”时,范婉婉的惊愕还是泄露了几许,她凑近余辰的耳畔,低声问道:“不是结婚纪念日吗?这是几周年?”
明明那对夫妻看上去像新婚。
“三周年。”
想骂人。
没听过三周年还搞这么隆重的,撒狗粮撒得也太招人恨了吧?
看见余辰前来,那位老总跟妻子亲自出迎,态度非常客气。
范婉婉也将自己余太太的身份扮演得十分出色,彼此客套寒暄了好久。
这样的场合,难免会碰见认识的人,还是那种看了就直接眼红的柠檬精。
趁范婉婉落了单,几个人就结伴前来奚落刁难了。
范婉婉肚子饿得慌,从前她很自律,必须将摄入